“在吵什麼？”李笙聽到他這句話就火大，“為了什麼在吵你不是心知肚明嗎？”
“是因為網上的事吧？玄清是怎麼想的？”
紀玄清說：“跟你想的差不多，我不想再欺騙誰了，把該說的都說清楚吧。”
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眼看著李笙又要罵人，薛時彥連忙打斷他：“李笙，我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“什麼？”
薛時彥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件，信封的邊緣已經有點蹭破了，上面的墨水字跡也變得有些淡，但李笙看到的第一眼還是怔愣住了，久久回不過神。
薛時彥把信封放到了桌上，解釋道：“我前幾天偷偷回了賀家一趟，在賀聆的房間裡翻到了這封信，我現在還給你。”
李笙還是沉默，也沒有伸手去拿那封信，他有些顧忌。
薛時彥繼續說下去：“我沒有亂丟，應該是賀聆翻我房間的時候發現的，這些年我一直都好好收著，畢竟這是你的心意，雖然我沒有接受，但是我也不會踐踏它。”
李笙緊皺著眉，貌似在壓抑什麼情緒，眼睛緊緊地盯著信封。
“當年我太懦弱了，為了保全自己，都沒有在明面上幫你解釋一句，”薛時彥微微低頭，愧疚道，“真的很對不起，但也是你讓我明白了，一直躲著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糕，所以現在的我在慢慢做出改變了，不管發生什麼，我都不想再做一個縮頭烏龜了。”
“……所以你發了那篇宣告？你不想讓輿論都壓在玄清身上？”
“嗯。”
“唉……”李笙嘆了口氣，把信封收進了抽屜裡，“我發現你這方面真的挺笨的。”
“嗯，確實。”紀玄清附和道。
“……你也好不到哪裡去，”李笙感到無語，“你倆的事……我再好好想想吧，還要跟那邊討論一下。”
“謝謝。”
雖然李笙沒有明說，但紀玄清知道他開始動搖了。
紀玄清和薛時彥兩人走出了公司大門，倒也不避諱，帽子口罩都沒戴，也沒有拉開多遠的距離。
“你想好了？”薛時彥問。
“想好什麼？”
“你要是真發了些什麼，真丟失了女友粉，恐怕是一個不小的損失。”
“我也看到有很多願意支援我的人啊，喜歡有那麼多種呢，為什麼非要騙別人呢？”
“你想好了就行，既然你也是這麼想的，那篇宣告我就不刪了。”
薛時彥話音未落，一輛電驢就沖了過來，並一個轉彎打橫在他們面前停下，司機迅速下車，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，頭盔一摘，就看到了五師兄紀玄鳴那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