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到底是哪裡痛啊?”醫生焦急地問,“昨天捂著頭,今天你又捂著胸口,我們都沒辦法分析你的病因啊。”
“滾!滾開!你們都沒有用!必須要他過來!”
紀玄清對薛時彥使了個眼色,低聲說道:“看來他還是沒能聯絡上四師兄。”
“嗯。”薛時彥點了點頭。
“他當然聯系不上我了。”
耳邊突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,紀玄清和薛時彥同時僵住了,並且頭皮發麻。
兩人緩緩轉過頭,就看到紀玄瑞貼得很近的那張臉,正笑臉盈盈地看著他們。
居然一點氣息都感受不到。
薛時彥和紀玄清嚇得連忙退開,立馬和紀玄瑞拉開距離,看到他們這反應,紀玄瑞噗嗤一聲笑了。
“你走路怎麼沒聲啊?”薛時彥問。
“我又不是鬼,怎麼會沒聲呢?你們沒注意到吧?”
“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紀玄清問。
“我一直都在你們身後啊,從你們進地下停車場一直到現在,我都在看著你們。”
紀玄瑞說到最後那句話放輕了聲音,這語氣陰惻惻的,讓人心裡發毛。
紀玄清努力保持平靜,又問:“你就是蔣奕所說的大師嗎?”
“對呀,其實你可以直接來問我的呀,何必在這繞那麼多彎子呢?”
“我沒辦法相信你。”
“那還真讓我傷心。”
紀玄瑞聳了聳肩,不再跟他們多說什麼,就轉身走進了病房。
紀玄瑞剛走進去沒幾步,蔣奕就立馬從床上下來,但他沒有站穩摔倒在了地上,紀玄瑞走到了他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蔣奕抬起頭看著紀玄瑞,眼裡滿是恐懼,質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跟紀玄清一夥的?是不是要害我?!”
“你怎麼會這麼想呢?我早就不是那個道觀的人了。”
“為什麼會那麼痛?我能感受到那條蟲子在我體內亂爬!它在咬我!我受不了了!你幫我把它取出來吧!”
紀玄瑞語重心長地說:“當初不都跟你說了嗎?種進去了就再也無法取出來了,這也是你點頭同意的,你不能光要好處卻不承擔代價啊。”
“這不對勁!你沒告訴我這蟲子會長成這樣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