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：“行了，想去後院做什麼？”
“試試你現在靈脈裡的力量？”
這人怎麼什麼都能猜中？
離清緣：“...沒有。”
厭拂滿看向她，二人目光在空中相接一瞬，他忽就沉沉一笑：“沒有？”
“得了，你動下手指我都知道你是要我輕點還是重點。”
厭拂滿眯了眯眼，一揚手，一道無名的氣流忽就裹挾住離清緣，將她往對方面前推去。
一隻有力的大掌附上了離清緣的腰肢。
“來。”一坐一站的姿勢，厭拂滿就這麼半擁著她，懶洋洋開口，“就在這裡試。”
“有不會的——”烏黑的發絲被他纏繞在指尖，“師父教你啊。”
最終離清緣也沒當著厭拂滿的面試靈脈裡的力量，對方能看得出來她現在是什麼水平是一回事，她自己主動暴露又是一回事。
她眨一眨眼，換了話題：“除了劈開不周山外，沒有其他辦法找到溯游劍了嗎？”
這個話題轉折相當生硬。
但厭拂滿倒是沒在讓她試力量這件事上再多做執著，他放開附在她腰側的手，倒是歪了歪頭看她：“如果你能感應到它的話，或許有。”
感應到溯游劍？
幾個月前，她還在長安時，瞞著檀秋祝來不周廟找師靈澈，幾乎轉遍了整個不周山，都沒和溯游劍産生聯結。
況且...她上一世得到對方，也幾乎是依仗了金手指系統。
“試一試。”
厭拂滿清冽的嗓音忽地在耳畔響起，他抬手，扯了扯離清緣垂落的烏黑發梢，含著笑的語調帶了點蠱惑性，喚回她的思緒：“說不定呢？”
或許是因為體內的四分之一力量回歸了，而上一世溯游劍又和這些力量産生過聯結，這一次，離清緣嘗試聚起脈中靈力，竟真隱隱約約感知到了些溯游劍的氣息。
屏息。
凝神。
離清緣的目光移向了不遠處的寺廟大殿。
“似乎……”她揚了揚眉，輕聲說，“我感覺哪裡有東西在呼喚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