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煙嚥了口唾沫,快速掃過額頭通紅的燕嬌,說道:“俾子前日下午不小心濕了鞋襪,回到後罩房更換,卻在門口看到錢月拿著燕嬌的胭脂。”
“俾子不明所以,今日看到燕嬌的臉,才想起那日的異常。”
夢煙說完還有些害怕似的,看了錢月一眼。
“我管了二十幾年家,頭一次在我烏金堂出現陰私勾當,錢月,你可知是什麼下場?”
孟氏眼神帶著狠色,這件事似乎挑戰了她這位主母的權威。
錢月一臉怒色,沒想到這兩個人,早就商量好了配合,都怪自己不曾防備。
恐怕這藥裡都有些什麼,她早就查好了,不然怎麼敢這麼大膽行事。
錢月挺直脊背,雖然知道恐怕要栽倒這事上了,但嘴上依然堅決:
“大太太,俾子喝藥之事,一屋之內全都知道,俾子這樣做,不正是自投羅網嗎?”
“俾子除了與燕嬌有口舌之爭,沒有任何理由去害她。求大太太明查。”
孟氏眼神沒有絲毫變化。
“做沒做不是你說的,是棍子說的。”
孟氏對高媽媽道:“先打二十板子,不承認繼續打!”
“是。”
高媽媽指使兩個丫鬟將錢月拉出去,外面早就準備好了家夥事。
錢月面露驚恐,聽說二十板子能將女子活活打死,大太太竟如此果決,自己怎能含冤而死。
拉住旁邊的高媽媽,帶著祈求說:“高媽媽,我真的沒有下藥。”
高媽媽一臉淡漠,表情與大太太一般無二。
“押上去。”
兩個丫鬟廢了牛勁才將錢月按在板子上。
一點準備也沒有,板子直生生落在錢月屁股上。
“啊!”
錢月頓時冷汗外冒,怪不得能把人打死,真疼啊。
一下接著一下,錢月只感覺屁股漸漸從火辣辣的疼,變為麻木。
聲音也越來越小。
高媽媽皺眉,似乎在想這丫頭怎還不承認。
屋內的燕嬌和夢煙,聽著叫喊聲,身子瑟縮成一團。
夢煙甚至開始有些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