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鐺哭得抽噎:“錢月,你怪我吧。”
錢月捧住鈴鐺的臉,認真說道:“我都恨死你了,你的事幹嘛要我頂鍋,哼,你以後就是我丫鬟了。”
“我要讓你給我洗腳,喝我洗腳水,還要舔嘴唇,說好喝。”
鈴鐺撲哧一笑:“不要臉。”
錢月似乎有些累,躺到床上,握住鈴鐺的手,說道:“恐怕日後沒有消停日子了,我們還要一起互相依靠。”
鈴鐺貼著錢月靠過去,小聲說:“錢月,我今後命都可以給你。”
“錢月,你變了,自從荷花池掉下去後,你就變了。”
錢月心一顫,不等說話,鈴鐺繼續道:
“但你還是你,傻乎乎的重感情。”
錢月緩緩閉眼,握緊鈴鐺的手,輕聲說:“你說得對。”
……
墨竹軒。
蔣氏眼神空空看著房梁,身邊是那日去叫大太太的丫鬟,她和蔣氏說完自己的所見所聞。
蔣氏便怔住了。
李媽媽焦急不已,心裡想掐死這個丫鬟,就不能告訴我,或者晚點說嗎?
“媽媽,你說圖什麼呢?我圖什麼呢?”蔣氏吶吶自語。
李媽媽心疼極了,輕輕按住蔣氏的手,說:“這種事情也是常見,我們蔣家有時也是如此的,少奶奶若是心中不快,大可告訴老爺。”
李媽媽說的老爺是蔣老爺,城固縣縣令。
蔣氏自嘲道:“夫君如此天才,蔣家現在不怕,難保日後,我怎能給家裡帶來麻煩。”
“夫君可知道保大保小一事?”蔣氏問向那個丫鬟。
丫鬟搖搖頭:“大少爺當時不在。”
蔣氏似乎有了些活氣:“他要是在,會如何選擇?”
李媽媽見狀,覺得還是不要將老太太打算給大少爺納妾的事說出來的好。
“少奶奶,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子,您永遠都是少奶奶。”李媽媽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