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氏面色變冷,這錢月就算沒有下藥,也沒法解釋這丫鬟的異常了。
錢月心中冷靜思考,巧喜會被人收買嗎?不太可能,一個人的人品錢月還是能夠分辨的,那巧喜那日不在屋內,到底去了何處,她又不願意說出呢?
錢月眼珠一轉看向邵銘玉的方向,眼中閃過異色。
老太太耐心似乎不在,下命令道:“直接拷打,打死也無事。”
老太太看了一眼錢月,繼而道:“將她也考問一番。”
錢月緊皺眉頭,還輪不到打自己吧,老太太還真是不把人當人。
邵銘玉在此時站了出來,走到孟氏身邊,將那日巧喜之所以不在,是被自己叫走告訴給孟氏,孟氏眉毛一挑,又傳達給了老太太。
老太太看了一眼邵銘玉,又看了一眼巧喜,沉吟片刻說道:“先將屋子搜了,拷打一事等會再說。”
錢月卻神情一緊,後面的鈴鐺也面有憂色。
搜查完邵銘玉後院,卻得到讓所有人吃驚的結果,錢月屋子內真的有夾竹桃,並且還有其他各類藥物混合在一起,剩下不多,顯然是用了不少。
大夫檢查完,言這藥物十分平和,混合在一起並不會導致女子落胎,但在行房事後喝一些,可達到避孕效果。
最震驚的莫過於邵銘玉,他目光緊鎖錢月,他相信她不會害人,可這藥難道是?
錢月臉色略顯蒼白,迴避他的眼神,邵銘玉心中一沉。
老太太氣得手抖,將藥包摔在錢月身上,吼道:“你還有什麼話說。”
錢月正色道:“妾俾從不曾害馬姨娘。”
“那這藥是怎麼回事?”老太太質問。
所有人都在等錢月的回答,畢竟剛剛邵銘玉言巧喜是他的人,那日也是他吩咐巧喜有事,間接排除了錢月的嫌疑,可單單在她房中搜到這種藥。
誰知道她是不是說服了巧喜,並隱瞞邵銘玉。
花葵眼中閃過譏諷之色,石榴默默站著,蔣氏眼觀鼻鼻觀心,沒有絲毫插手的意思。
邵銘玉目光盯住錢月的嘴唇,似乎想從她嘴裡聽到解釋。
錢月閉上眼,輕輕說道:“是妾俾自己喝的。”
這話老太太不會信,大太太更不會信,現在邵銘玉後院沒有男孩,誰不想盡快有孕,生下頭個男胎。
只有邵銘玉攥緊拳頭,一臉怒氣。
老太太被這話氣到,直接吩咐人在這裡對錢月拷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