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明知故問,不如說上一說。
“不瞞你,確實碰上一些事情,這事說來也奇怪。”錢月便將山東那堤壩奇怪坍塌的事情說了,隱瞞尹根陷害一事。
謝氏皺起眉頭,彷彿替邵銘玉擔心,問:“事情是奇怪了些,邵大人可是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,才出這檔子事?”後打包票說:“嫂嫂放心,有夫君的關系,我就是去找孃家,也幫邵大人解決了此事。”
錢月低頭假裝喝茶,眼中深深沉思起來,謝氏明明知道是信國公府一事,卻還如此說,那就是得了信國公府的話了,如何解決?
該不會是讓邵銘玉親自去信國公府彎腰認錯吧,錢月只能想到這一點,邵銘玉絕對不會做出此事,董大人也不會允許邵銘玉做出此事。
錢月將事情想明白後,嘴角有些苦澀的笑,搖頭道:“謝太太不知我家夫君這人,他遇到問題是不會去求助與人,寧可自隕也不彎腰。”
謝氏臉上的笑明顯一僵,自己背後是曲成侯府,說一句話的事,錢月連考慮都不考慮,她才不信不彎腰的鬼話,還真以為能硬過信國公府不成?
謝氏暴露出侯府小姐的本性,索性也懶得裝了,站起身直接道:“即如此錢太太請回罷。”說完竟直接頭也不回離開了。
錢月微微一笑,倒沒有意外,她在面板就看出謝氏性子也霸道的很,剛剛自己與鄭氏爭論,她沒發火氣,錢月才意外呢。
肖棕看到謝氏回來,聲音有些急問道:“她如何說?”
謝氏“哼”了一聲,往椅子上一躺,閉眼說道:“她拒絕了。”
肖棕溫潤如玉的面龐漸漸變冷。
……
邵銘傑本在屋內抱著丫鬟蹂躪,外面突然闖進一小廝,著急說道:
“二老爺,不好了,大門處有個自稱巴懷了您的孩子。”
邵銘傑猛的推開懷裡的丫鬟,大吼道:“你說什麼?”
大門口,錢月府外便被擋在外面,她讓鈴鐺上前去看看發生了何事。
鈴鐺好不容易擠出來說道:“有一個娘子說懷了二老爺的孩子。”
錢月冷笑,他什麼事幹不出來,本想從後門進,可突然想到,自己何不試試出頭,看看聲望是否有變化?
於是錢月讓鈴鐺從府內叫來護衛,開出一條道,錢月走到那女子面前。
巴樂兒:貪慕虛榮、蠢不自知、傲世輕物。
錢月只覺腦袋一疼,邵銘傑找的都是什麼人啊。
她細細向這巴樂兒看去,果然,邵銘傑至少眼睛是好使的,這巴樂兒瓊鼻杏眼,小巧精緻,我見猶憐,至少八十分以上。
巴樂兒斜坐在地上,輕輕擦拭眼淚,眼前突然出現一雙錦繡鞋子,抬頭看去,不自覺小嘴輕張倒吸涼氣,竟然還有比自己好看的人?
面前這人氣質不凡,裝扮矜貴,一看就是貴太太,巴樂兒忽然大聲哭道:“傑郎為何不見我?他與我私定終身,難不成要負我而去罵嗎?”
“別哭了,對胎兒不好。”
巴話這婦人。
錢月朝她點點頭。
巴樂兒嘴一撇,那婦人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