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一道叫喊聲嚇得朱偉懋差點從搖椅裡滾下來。
看見來人是誰,朱偉懋躺著拱手:“父親。”
“你、你是我兒子?”朱全一臉驚疑。
朱偉懋“嗯”了一聲,又閉眼躺回去。
朱全嘖嘖好幾聲,一臉新奇的打量朱偉懋。
“堂堂皇孫竟然變成了豬頭,該叫你母妃好好看看,你怎麼捱得打呀,是不是因為嘴欠?”朱全支著下巴,好奇的問。
朱偉懋無語的看了他一眼,哪有父親不關心自己兒子傷勢,先行調侃的。
朱全見兒子不說話,又道:“你今日不是去你那同窗家了?好像是邵銘玉府內是吧,你不會是在他家被打的吧。”
朱偉懋一下子坐了起來,警惕說:“我已經找回場子了,他們也不知道兒子身份。”
朱全不屑的呵了一聲,聲音瞬間變得冰冷:“敢對皇子皇孫動手,有幾個頭夠砍?”
朱偉懋一下子就急了。
“我沒暴露身份,就是不想讓別人因為兒子身份討好兒子,兒子雖然被打了,但兒子很高興,這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。”
“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份還會打我嗎?”
“我的同窗邵仲為了保護兒子也被打了,他在不知道我的身份下勇敢站出來保護我。”
“這些都是不一樣的感覺,兒子喜歡這樣。”
朱全斜著眼看朱偉懋,說道:“有病。”
說完朱全便轉身離去,朱偉懋在後面大喊:“父親,您要是插手兒子就再也不會高興了。”
朱全行走身子一怔,又繼續前行。
“本王爺哪有那閑工夫。”聲音在朱全轉到拐角處響起。
朱偉懋鬆懈一笑。
……
時間一晃,到了九月。
花房那邊傳來好訊息,菊花已經培育出來了,並且是並蒂菊,錢月很是高興,當即來到花房檢視。
“給大太太請安。”以鮑燕為首的花房丫鬟們向錢月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