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邵審和孟氏見邵銘玉累了,才說道:“你剛醒來,還是多多休息。”
邵銘玉點點頭。
孟氏撇向錢月:“你在這伺候著,別擾到銘玉。”
“是。”
等邵審和孟氏走後,錢月快速坐到邵銘玉床邊,芊芊細指摸上邵銘玉的胡茬,眼裡滿是心疼。
“你怎麼又讓自己變成這幅樣子了。”
邵銘玉開口說話,可發出第一個音他就愣住了,只因他的聲音沙啞無比,難聽又沉悶。
邵銘玉茫然的樣子在錢月眼裡吞沒,她心髒彷彿被大手攥住,悶悶地鈍痛。
“我喜歡。”
邵銘玉抬眼看著錢月,錢月又道:“我喜歡。”
溫軟的唇將邵銘玉眼裡的茫然轉換為驚訝、開心,他火熱的回應回去。
片刻後,兩人躺在一張床上沉沉睡去。
錢月怕邵銘玉累到,便沒問他事情經過,等兩人醒來時,已經到了晚上。
喂邵銘玉喝下藥後,錢月才問起事情經過。
邵銘玉慢慢說道:“那”
剛說一個字還是有些不適應自己的聲音,但見錢月眼中沒什麼異常,他又繼續道:
“那臨清知州本想用堤壩不牢掩飾過去,見我查的細致,只好弄了個一戶地主為了百畝良田,偷偷打通堤壩一口,伏法認罪之事。”
“不過最後還是被我查到他曾派人偷偷砸壩一事,將證據遞到京城後,京中立即派人來緝拿他。”
邵銘玉說到這裡,錢月有些崇拜的看著他,邵銘玉輕輕一笑,摸了摸錢月的頭。
“這知州曾威脅過我,說他背後的人我惹不起,即使他不說我也猜到和信國公府脫不了關系,可沒想到他們竟然明目張膽在路上刺殺我。”
“他們算計我不成,便直接來狠的。”
錢月憂心道:“肖棕妻子謝氏曾明裡暗裡讓您去給信國公府服軟,他們這是看老爺既不屈服還反過來打他們臉,惱羞成怒了。”
邵銘玉勾唇一笑:“不管是什麼原因,他們是不會放過我了,但讓我沒想到的是,刺殺我的竟然還有另一波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