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棕陷入沉默,靈機一動突然說道:“銘玉不是有一個蔭監名額?讓你二哥去不就行了。”
這下輪到邵銘青皺眉了,邵銘玉因在浙江立功,確有一名額,但怎麼可能給邵銘傑呢。
肖棕看著邵銘青的表情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,給他出主意:
“你這次因銘玉緣故才如此,想必他也會幫這個忙。”
邵銘青沉思,讓他去求邵銘玉,他心底多少有些不情願。
他回去後,便去見邵銘文。
“四弟,我這幾日因選官一事見了許多同僚,得知你來找過我,一有空我就過來了。”邵銘青解釋道。
邵銘文豪邁笑道:“你我兄弟什麼時候都能見,不必急這一時,不過”邵銘文畫風一轉:“你選官之事應是有人從中作祟,不然不會落得如此。”
邵銘青聲音低沉道:“弟弟也猜到了。”
邵銘文點頭,他已經去信給大哥告知他詳情,想必其中內情大哥應知曉。
七日後。
錢月噼裡啪啦打著算盤,盤算著開香粉鋪子大約需要的銀錢,倫哥坐在小椅子上,盯著錢月身前的算盤目不轉睛。
錢月終於算完,對倫哥說道:“娘要去找祖父,你可要去?”
倫哥大叫:“要去。”
錢月一笑,牽著倫哥同去。
邵審大多數時間住在前院,自從錢月接觸生意後,他不像之前那般緊,也開始注重於養生,錢月到來時,他正享受著下人的按摩。
“父親祖父)。”錢月和倫哥向邵審行禮。
邵審呵呵笑道:“坐吧,倫哥來祖父這。”
倫哥走了過去,邵審摸了摸他的頭,說道:“十天半個月也看不見你,不想見祖父嗯?”
倫哥摸了摸邵審摸過的地方,然後說道:“沒有,孫兒一直陪著娘。”
邵審看了錢月一眼,奇道:“你娘忙著算賬,你還能陪的住?”
倫哥理所當然點頭。
邵審哈哈笑道:“看來這孩子對生意很感興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