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月看向順郡王妃,只見她輕輕搖頭,示意無事。
出去後,錢月找機會來到順郡王妃身邊,帶著歉意說道:“多謝王妃替妾身解圍,只是您因為妾身的緣故”
後面的話被順郡王妃打斷:“替母後守夜,本是應盡之責,錢太太不必過意不去。”
錢月抿嘴,只好道:“是。”
本還想問為何替自己說話,可見順郡王妃不想和自己多談的樣子,錢月只好憋回嘴裡。
……
皇後娘娘下葬後,京城中的低沉氛圍才減輕一些。
朱偉懋此時和仲哥在邵府之中,仲哥疑惑問他:
“你這些日子幹嘛去了,還瘦了不少。”
朱偉懋嘆了口氣:“家裡忙一些事罷了。”
仲哥狐疑看向他:“餘家好像也沒什麼大事啊。”朱偉懋化名餘與)一愣,有些奇怪說:“大事能讓你知道啊?”
仲哥嘴角微撇,他因為朱偉懋之事十分關注餘家,如果不是大事,小事叫你一個沒樹冠的人有什麼用,倒是皇後娘娘崩殂是件大事。
哎,餘與是餘家人,也是皇親國戚,他不會進宮去了吧。
仲哥繃著小臉問:“你是不是因為先皇後?”
朱偉懋捂臉,無奈點頭。
仲哥哼了一聲:“什麼都瞞著我,若不是我透過細微之處觀察,才發現你是京城餘家之人,還不定被你瞞到什麼時候,你如今承認便好,我家也不小,又不會被你家嚇到,有什麼不能說的。”
朱偉懋眨眨眼,沒憋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仲哥瞪向他:“作何?”
“砰砰。”突然敲門聲響起。
仲哥前去開門,眼睛還一直瞪著朱偉懋,一看門口站著的是錢月,仲哥連忙道:“母親。”
朱偉懋也趕緊起來,恭敬道:“伯母。”
錢月笑著點頭,說:“今天伯母親自下廚,正好你們兩個弟弟也在,就留在這吃不要回去了。”
朱偉懋早就聽仲哥唸叨過他母親手藝如何如何好,心中欣喜,終於能嘗到了,於是快速說:“好,那就麻煩伯母了。”
仲哥還在生朱偉懋的氣,那眼神好似在說:又讓你佔到便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