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年
錢月沒有絲毫虛偽說:“想必順郡王一定能找到祥瑞,成功讓皇上醒轉。”
餘貴妃和順郡王妃皆是一臉震驚,這麼大的功勞真的讓給順郡王了。
“錢太太,你為何如此?”順郡王妃難以置信問。
錢月微微一笑:“不怕實話告訴娘娘和郡王妃,我是想給邵家找個依靠,夫君的情況不用我多說,如今唯有一賭了。”
錢月說得十分清楚,兩人瞬間明白。
不禁更加佩服錢月,將目的實話實說出來,增添兩人的好感。
餘貴妃心中無比高興,立馬派人給順郡王寫信,快馬加鞭送過去。
太子吃了這個啞巴虧後,越加註意皇上的身體,可餘貴妃不知怎的,時常伴皇上左右,太子根本找不到機會檢查。
於是,這日夜裡。
一道身影悄無聲息走到內殿窗邊,伸手探查床上人的脈搏,忽然,床上那人手腕翻轉,一把拽住了他。
來人嚇得魂飛魄散,驚恐的看著床上漸漸坐起的人。
“誰?”
這一聲誰,讓值班的太監打了個寒顫,內殿的燈立馬亮起,只見皇上坐在床上,手裡攥著的正是給錢月把脈的那名老者。
“你是誰,為何深夜闖進朕得寢宮?”皇上氣勢驚人,那老者嚇得跪在地上,顫抖不止。
皇上醒來的訊息,快速傳遍整個皇宮,餘貴妃、太子第一時間來到養心殿。
餘貴妃神情激動,淚水在眼裡打轉,而太子一臉關心,眼中卻滿是陰霾。
皇上此刻穿著外袍,板正坐在黃紋塌上,他腳下還跪著那個老者。
“這人嚴刑拷打,務必讓他說出來朕寢宮的目的。”
李中得令,揪著老者拖走。
那老者臨走前看向太子,太子發去警告的眼神,然後關心問道皇上:
“父皇,您昏迷了近五個月,現在感覺如何?”
皇上淡淡道:“尚可。”
“這麼晚了,太子回去吧,餘貴妃留在這陪朕。”皇上面無表情趕人。
太子拳頭一握,神情一緊:“是,父皇,兒臣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