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若沒有接下來我和你講的這件事,我必會站在二房一處,可如今,我只覺得這是二房的報應。”
輪到錢月驚詫了,這二房是做了什麼,都讓邵銘玉不顧家族恥辱了。
可當邵銘玉將馬遠航所說一事講出,錢月則是同邵銘玉一樣的氣怒不已。
“那這麼說,當年老爺參加鄉試時,也是他所為了?”
邵銘玉點頭:“應該是了。”
錢月氣得紅了眼睛,她萬萬沒想到,邵賓竟從那個時候就要殺掉邵銘玉了,這可是他親侄兒。
“老爺,你打算怎麼做。”
邵銘玉看向遠處:“自然是直奔他藏汙納垢之處,務必揭開他的真面目。”
兩人計劃了一晚上,決定通知之前調查此事的刑大人,派人一同前去邵賓隱藏的地方。
畢竟蔣家的那孩子也是刑部一直要找的人。
錢月剛要睡下,大少奶奶呂柔惠便前來請安,並說想讓錢月檢查她的禮儀規矩。
錢月拖著疲乏的身子前來,實在不想見這呂柔惠,但誰叫她是嫡母呢,若這是仲哥的媳婦不見也就不見了,但孟氏還在,自己不見代哥的媳婦,難免孟氏多想。
“給母親請安。”
錢月登時皺起眉頭,孟氏派人教導呂柔惠行走坐臥,可這完全沒有一丁點改變啊。
看到一旁低著頭的媽子,錢月頓時明白了。
恐怕孟氏糾正不過來,呂柔惠又出身不低,她不好磋磨,才把這個燙手的事交給自己。
學好了,那是呂柔惠聰穎孝順,學不好,那就是自己教導無方。
錢月頓感頭疼。
“你先坐吧。”
呂柔惠乖巧的坐下,錢月扶著額頭左思右想,若此女一直是這樣長大的,錢月不認為自己短短幾天半個月就能糾正過來。
這根本就是個坑。
突然,錢月眼睛一亮,說道:“花姨娘從前是在大太太身邊伺候的,規矩最好,這些時日,便讓她親自教導你。”
正好她還是代哥的生母,這樣安排最好不過了。
可沒想到呂柔惠竟然有些不願意:“兒媳出嫁前,家中父母便說讓兒媳以母親您為尊,兒媳願意跟在母親身邊刻苦學習。”
錢月皺眉,怎麼還想貼在自己身上了,她沒事先打聽一下自己和孟氏代哥的關系嗎?
呂柔惠勾魂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錢月,看得錢月頭皮發麻。
她連忙說道:“既然要你以我為尊,那你便聽我的話照做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