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到家之後一起去洗了熱水澡,當然不是單純的,從浴室出來已經淩晨一點多了,池阮瞥了眼自己指痕斑斑的腰,沒忍住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手臂上掐了把,然後控訴道:“你這是家暴我!”
張梁起的眼睛瞪大了些,“寶貝,這罪名扣的有點大。”
池阮跪起來掀開自己的睡衣朝他湊過去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“你自己看看,這難道不算嗎?”
張梁起的視線落她的腰上,腰身纖細平坦,白皙的肌膚上確實印著些許發紅的指痕,張梁起的目光一沉,擔心的伸手摸了摸她腰上泛紅的指痕,道:“力道確實是重了些。”
池阮哼了聲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池阮這話剛說完,忽然覺得腰身一緊,眼前一陣昏暗,原本還靠在床頭櫃上的男人已經把她給摁在了身下,他結實修長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身體兩側。
池阮的臉蹭的一下紅透了,她伸手想要推開他,卻被男人被握住手腕摁在被褥上,她掙紮了兩下沒掙脫開,嚷道:“…你又耍什麼流氓啊?”
現在是張梁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她素淨細膩的肌膚此時泛著誘人的薄紅,眼眸濕潤,眼尾泅紅…
“給你賠罪好不好?”男人的聲音醇厚沙啞。
池阮嚥了咽嗓子,“怎…怎麼賠?”
張梁起聞言忽然彎了下嘴唇,池阮立即就感覺到了不妙,趕緊道:“不要了,不要你賠了。”
張梁起朝下挪了些,他松開她的手腕,改握住她纖細的腰身,隨後他俯身下去,滾燙的嘴唇落在她腰腹上那些紅色的指痕,含糊的說了聲“要賠”,說完他沿著那些指痕一個個的親了過去。
池阮想要掙脫,但腰身被人控制住,壓根就掙脫不掉,很快身體就軟綿綿下來,她原本揪著抱枕流蘇,實在是沒忍住改去揪他已經長了許多的黑發,聲音微顫。
“什麼賠罪?分明…是給你自己謀福利!”
張梁起聽著,悶悶的笑了聲。
池阮纖細的手指揪著他的頭發,她要是用點力,他肯定會很疼,但她絞著他的頭發繞了繞,到底還是沒捨得用力,最後只能洩憤似的將他的頭發揉的淩亂,“別親了,你煩死了…”話還沒說完,她又被他握住腰翻了身。
“還有後面。”男人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
池阮捶了捶抱枕,“張梁起!你給我適可而止!”
賠完罪之後,池阮渾身都泛起了蝦米紅,渾身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,張梁起則笑著將她的睡衣給拉好,然後將人給摟緊懷裡,他看著她的眼睛,“賠完罪了,消氣了沒?”
池阮沒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,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,她都要被他給氣笑了。
張梁起捋著她的頭發,問:“這麼翻個白眼都這麼漂亮?嗯?”
池阮:“……”她咬了咬牙,然後伸手揪住他的臉頰朝外扯了扯,“你少油腔滑調。”
張梁起的眼睛裡帶著笑意,“誇泥漂釀怎麼就油腔伐調了?”
池阮聽著他含糊不清的話沒忍住笑出來。
張梁起將她的手給拿下來,朝她的嘴唇親過去。
“阮阮,我愛你。”他的聲音低沉。
池阮心髒微悸了瞬,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,主動將吻給加深。
“我也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