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內沒什麼他的人,用別人他給不起錢還不放心。不像成欣然,知根知底,便宜又好用。
“但b組都是醫院戲,你沒關系嗎?”
“我知道,沒關系的。”
周圍朋友都知道,她不喜歡去醫院。每次去都不免想起她媽媽病重的場景,心情也跟著低落。
不過話說回來,醫院這種地方像是自帶低壓,任誰待長了心情都會低落。
成欣然知道陳鬱森是為自已考慮,於是她說:“我真沒關系。”
陳鬱森突然起意逗她:“那我去聯系你前男友的醫院怎麼樣?”
成欣然瞪他 “你能不提他嗎?”
陳鬱森不當意,欠了吧唧看著她。
酒勁一上來,成欣然蹲在地上,縮成小小的一團,不再做聲了。
“起來,別蹲著。”陳鬱森拉她。
“起不來了。”成欣然頭腦都暈暈沉沉的,腦子裡反複蹦出前幾天與陳勉偶遇的畫面。
“ethen,”她喃喃問:“你覺得我們都變了嗎?”
“你喝多了。”陳鬱森彎腰,抄過她手機,核對軟體上的車牌。
但她依舊低著頭,把臉埋在膝蓋中。
陳鬱森看了她一眼,憑著多年交情,他清楚成欣然那顆腦袋裡現在在想些什麼。難得有點耐心:“人哪有不變的。”
成欣然沒聽到這句話,意識已經飄遠。
第二天起來的時候,她發現自已斷片了。完全忘記是怎麼上樓怎麼洗漱怎麼躺床上的。
嗓子啞得說不出話,頭快炸掉一樣。她困難地支起身,手腳並用撈過手機,發現自已又半夜在姐妹群裡發瘋,說了些狗屁不著調的話。
然後她翻通話記錄,發現她給一個手機號打了七八個電話。
成欣然突然憋出聲咳嗽,一下子她就酒醒了,彷彿心跳停滯,渾身血液都凝固。
這是陳勉以前的手機號,完全沒想到,過了這麼久,她喝多了的時候居然還能背下來。
她都以為自已已經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