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周樹回來，黃毛青年眼睛一亮。
他從沙發上彈起來，搶過周樹手裡的錢，迅速數了一遍：
“喲呵，可以啊，還真讓你小子弄到錢了！我還以為你得被人打個半死呢！”
周樹眼神有些呆滯，像是還沒回過神來。
他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椅子上，喃喃自語：
“她……她真的是我姐嗎？”
黃毛青年不耐煩地把錢塞進口袋：
“你丫說什麼胡話呢？誰是你姐？趕緊的，說說怎麼回事，別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！”
周樹這才回過神來。
“虎哥，我真覺得那女人是我姐，那張臉，跟我姐長得一模一樣，我絕對不會認錯！”
“那你怎麼解釋她那麼有錢？你姐不是被你家裡人打得跟狗一樣，跑了嗎？她要是有錢，還會被你家那些吸血鬼逼成那樣？”
黃毛青年，也就是虎哥，一臉嘲諷。
周樹痛苦地抱住頭。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姐要是還活著，肯定不會過得這麼好。可是，那張臉……”
“別特麼可是了！”
虎哥不耐煩地踹了周樹一腳。
“趕緊說說，你是怎麼弄到錢的？碰瓷？訛詐？還是偷的？”
周樹吃痛地捂著腿。
“碰瓷，我本來是想碰瓷的，可是她……她給了我錢，還說……”
周樹頓了頓：
“還說，讓我別再去找她。”
“說？她還說了什麼？”
虎哥追問，他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。
周樹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。
“她……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，管她叫‘姿意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