額角火燒火燎的疼痛。
警察來了,是翟闊來了,還是裴樾……?
在暈過去之前,她彷彿看到了一道光。
然而也只是錯覺。
她彷彿聽見了裴樾的聲音。
…
翟闊還在縮小搜尋規模。
裴樾對許昭芳下了狠手,很快傳來訊息。
許昭芳承認自己把沈青棠送去了一戶姓崔的人家。
翟闊這個時候顧不上自己跟裴樾是敵人。
直接就上門去找那家姓崔的人。
女主人叫崔蘭。
崔蘭說因為彩禮這事沒談妥,又把沈青棠給送了回去。
“媽的,”翟闊身旁第一次罵了髒話。
他從沒這麼想宰一個人。
許昭芳完完全全就是在拖延時間。
於是他打了電話給裴樾。
裴樾結束通話電話後,眼神瞥向許昭芳:
“跟我玩陰招是吧。”
在他的觀念裡,動手可沒有什麼男人女人之分。
他讓手下把許昭芳往死裡打。
想起這些年這一家人對青棠做的惡,還是不解氣。
“今天找不到青棠,你的兩個兒子就永遠別想出來。”他威脅。
許昭芳被打的奄奄一息,連說話都沒有力氣。
本來想著自己挨點打,也就過去了。
可聽見兩個寶貝兒子要在監獄中度過餘生,哭得稀裡又嘩啦:
“說,我說。”
“在隔壁村的王麻子家裡,您饒了我吧……是我對不住青棠,我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