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一年元旦晚會上,舞蹈社的節目不是博得滿堂彩,她可不想自己當社長的這一年,讓舞蹈社洩了底氣。
龐朵試了一次不成功之後,還特意找過負責老師說這件事。
負責老師當時有些困惑地看著她,“我記得舞蹈社不是有個從小學舞蹈的小姑娘嗎,她是不是會跳民族舞。當時來加入的時候,還說自己差點就去學舞蹈專業了。”
舞蹈社招新的時候,負責老師也去了看了一天場子,柴佩琳就是那天填的申請表。
所以負責老師對柴佩琳有點印象。
龐朵是真沒想到,負責老師還記得柴佩琳。
她當然不會告訴老師,柴佩琳已經離開舞蹈社了,這個時候不是顯得她不團結同學嗎,而且推三阻四的,怎麼看也不像一回事。
“那我再回去和她多研究研究。”
龐朵告退,並想著辦法找柴佩琳。
可是柴佩琳不回訊息,這都好幾天了,她實在是有些急了。
今天本來是過來找其他人的,誰知,正好看到柴佩琳也在,所以什麼也管不了了,立刻拖走。
“我們沒有你是真不行。你也知道,舞蹈這東西,想要跳起來不難,可要是跳得好看,是需要功夫的。我們這麼多人,總得有幾個出彩的吧。而且,你不是最喜歡民族舞了嗎,之前在社團的時候總是呼籲大家一起跳,現在終於有機會了,你更要大展身手了呀。”
龐朵已經盡可能地說軟話了。
柴佩琳聽了這話,手指輕輕動了動,卻什麼也沒說。
看柴佩琳還是不為所動,龐朵只能把最不想說出來的話也說出口。
“段若兮和陶明薇她們現在也在學民族舞,你要是來,你可以教她們。”
教這個詞算是委婉了,柴佩琳明白龐朵的意思。
哪裡看著不順眼都可以指出來,就像當初她們對她一樣。
不過柴佩琳沒接茬,只是嗤笑出聲,“學姐,在你心裡我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?”
龐朵立刻反駁,“怎麼可能,你怎麼這麼想我。”
其實她確實覺得柴佩琳有時候有點斤斤計較了,不然也不會離開舞蹈社。
只不過這些話現在可不能說出口。
柴佩琳站起身來,“有也沒關系,學姐,我就是這麼記仇。說到民族舞,能想到我,我很開心,只不過到底會不會回到舞蹈社,需要給我兩天時間考慮一下。”
龐朵沒想到自己壓箱底條件也沒有打動柴佩琳,不過好在柴佩琳也沒有把這件事說死。
只要沒說死,那就是有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