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媽媽臉上的笑容也一點沒落,只當莊曉蕾是做做樣子,“莊老師,您這每個學期要帶這麼多學生,又要忙那麼多事情,這麼辛苦,收下也是應該的,您方不方便帶我去找找校領導,畢竟這是孩子一輩子的事情。”
莊曉蕾還是搖頭,拿過卡塞進曹汀蘭媽媽的包裡,表情更加嚴肅,“曹汀蘭家長,這次的事情,我無能為力。處分不過是一時的,以後曹汀蘭好好表現,檔案裡的這一筆也可以撤銷。”
曹汀蘭媽媽的笑容有些僵,看來這條路是走不通了。
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曹汀蘭的檔案上多出這麼一筆,她總是不甘心。
記錄是能撤銷,可是檔案上幹幹淨淨不是更好嗎。
曹媽媽轉念想到曹汀蘭剛剛的話,轉過頭問自家女兒,“你剛剛說的打賭是怎麼回事,什麼退學什麼的,跟莊老師說清楚。”
“有一天下課,安荷跟我說要和我打賭,比成績,誰期末成績好,就答應對方一個條件。”
不等莊曉蕾制止,曹汀蘭已經撿著對自己有利的部分,把之前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“是安荷主動的?”莊曉蕾皺著眉問。
安荷上個學期聽說總是在泡圖書館,怎麼有功夫來挑釁同學呢。
“是,她說的要打賭。”曹汀蘭揚了揚下巴。
“那我把安荷叫過來,你們當面說清楚?”如果真的有這種事情,她可得杜絕。
誰有事兒沒事兒把退學掛在嘴邊呀。
曹媽媽點點頭,“我覺得該把這個叫安荷的小姑娘叫回來問問,到底是怎麼回事兒。”
曹汀蘭看了眼自己的媽媽,抿了抿嘴,沒有說話,只是原本已經放鬆下來的手又緊緊攥了起來。
——
“安荷,導員讓你再回去一趟。”
三人還沒到圖書館,柴佩琳忽然開口。
安荷和董怡看過去,只見柴佩琳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飛快舞動,在跟導員問明事情的原因。
最新訊息就是莊曉蕾發的那句,“讓安荷回來一下。”
兩人湊在一旁,等著莊曉蕾的回話,有些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