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做行政和做教學不一樣,他教教一些選修課,她還能理解,上來就要硬上專業核心課?
韋露都有點看不懂。
吳之瑤也是憋壞了,露出個微笑,又小聲把之前講座的事情給韋露講了一遍。
韋露更是說不出話了,“他……他是照著ppt讀的,還有看不懂的?這水平……”
想起剛剛龔文強看吳之瑤,有些怨念的眼神,真的無語。
能讓他教社會心理學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好吧。
她都能想象到時候學生給他的評價能有多低。
“就是可憐了這一屆大一的學生了。”韋露搖了搖頭。
社會心理學在金融系,算不上什麼重要學科,雖然也要期末考試,但是,即使是以前任教的老師,也允許學生們開卷作答。
但是,人家以前老師最起碼是正經管理學背景出身的,現在這位……
說是金融系出身,但是也不是什麼名牌大學,而且只讀了本科。
a大現在招老師的門檻都這麼低了嗎。
吳之瑤也嘆了口氣,“聽說他現在正在讀博,問是哪個學校又不願意細說。這件事兒,我們是真的不好管。”
她也是頂著上面的壓力,好不容易才想到了這個折中辦法。
“我是這麼想的,要是大一的學生評價都不怎麼樣,咱們也好有說辭,而且,也可以給大一的學生搞些社會心理學講座。”
正課補不上,只能在其他的地方加油了。
好在a大學生的素質還都不錯,補足應該不算太難。
說起講座,韋露眼神轉了幾轉,又想起了安荷,“我推薦安荷參加的比賽可是非常重要的,如果成功了,之後安荷的履歷都會加上精彩一筆。”
反正不管怎麼說,她都想讓安荷參加。
“露露啊,”吳之瑤平時沒什麼表情的臉上,難得露出了一點親切,“你知道,參與教科書編撰這種事情,時間週期長,安荷現在要是再不參加,就來不及了。”
她話鋒一轉,“至於履歷的事兒,教材編撰這樣的精力難道比不上比賽?”
安荷是她們系的學生,她當然要為了安荷的未來考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