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幫著幾個學生看完論文,吳之瑤都要多加一會兒班呢。
而且,不是她幫安荷寫,現在是安荷在幫她寫東西了呀。
底下坐的幾個學生也是一臉震驚。
柴佩琳就是單純覺得龔老師是真的有點不清醒。
安荷早就寫過論文了,還需要找吳老師幫忙,再說了吳老師那麼鐵面無私,幫忙改改論文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,怎麼可能給她們寫?
要是真有這樣的老師,那還好了。
廖應心也不太相信,雖然除了這個活動之外,她和安荷的交流不算多,但是安荷的性格和能力擺在那裡,更別說,安荷剛剛作為主力完成了小組準備上交的報告。
就算龔文強是個老師也不能胡說八道吧。
沈楷早就知道安荷寫論文的事情,所以越覺得龔文強的說法有些莫名其妙。
吳之瑤幫忙看論文的可不止安荷一個,柴佩琳也有論文,沈楷的視線快速向柴佩琳的方向瞟了一下,柴佩琳的人品他信得過,所以安荷吳之瑤自然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了。
在陸裕這裡,龔文強更是胡說八道。
安荷現在都已經可以幫著吳之瑤整理教材資料了,甚至有些內容還試著自己寫一下,如果連寫論文都需要吳之瑤代筆,吳之瑤自然不會找她。
最重要的是,吳之瑤根本沒有給安荷代筆的理由。
安荷站起來。
“院長好,我是龔老師口中的安荷,吳老師沒有給我代寫論文。”
還是不卑不亢的語氣,不過態度也很明顯,莫名其妙扣下來的大帽子,她是不會認的。
院長沒有說什麼,龔文強先急了。
“證據都擺在你眼前了,你還說沒有證據?”他拿起剛剛被拍到小桌子上的雜志,嘩嘩翻了幾頁,送到院長眼前。
“院長,您看,這裡的署名是不是安荷?而且作者只有安荷一個人,試問,安荷一個大二的學生,寫得出這樣的論文?”
說最後一句話時,龔文強正看著吳之瑤的方向,潛臺詞很明顯,為了把安荷捧出來,你也是費盡心血,一點名字都沒有露。
院長還是沒有說話,接過論文開始看。
吳之瑤在剛剛龔文強把雜志扔過來的時候,就已經瞟過一眼封面——這個月剛發的刊物,但不是她給安荷發的那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