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偷我東西,我還沒問你呢。”
韋露氣得眼睛都瞪圓了,龔文強還想當老師,做出這種事情也不嫌丟人。
說到“偷”龔文強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,不過,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更不能輸了氣勢。
“我不過是取證而已,怎麼能叫偷。”
吳之瑤這個時候開口了,“這麼看來,安荷沒有作弊,我也沒有透題。就是不知道,到底我們做了什麼,給了龔老師這樣的錯覺呢。”
現在輪到她們反攻了。
經過吳之瑤的提醒,其他人也從韋露和龔文強的對峙中回過神來。
所以,所謂的作弊都是子虛烏有,這是龔文強鬧的大烏龍。
董怡和柴佩琳總算把心放下了。
莊曉蕾也拍了拍自己胸口,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。
要是這麼短的時間,她管的學生就出了兩次作弊,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。
龔文強沒有等到扳倒吳之瑤,反而被吳之瑤擺了一道。
他是因為什麼斷定安荷作弊,吳之瑤從中協助。
當然都是因為他們之前遮遮掩掩的事情。
可是,這件事情要是說起來,也沒有什麼可指摘的。
韋露之後確實出了幾套題給大三學生,這是整個系辦公室的老師都看見的。
當時大三金融系的學習委員過來拿的時候可是千恩萬謝。
這可是a大這麼多年第一次老師幫忙押考試題的。
想到這些,龔文強只能看向副校長。
堂哥是他現在唯一能依仗的了。
顧校長心中又罵了一遍龔文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,但還是要給他擦屁股。
他抬頭掃過每個人,“雖然這張卷子證明不了什麼,”副校長揚了揚那張早些時候安荷做過的卷子,“但是,這不代表他們沒有作弊。也不代表,吳老師沒有透題。”
龔文強先是有些茫然,隨後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,點頭,“對,就算這兩張卷子對比證明不了什麼,也不能證明吳老師沒有透題。”
安荷即使脾氣再好,現在也有些不耐煩了,這不是胡攪蠻纏是什麼。
現在他們拿出來的證據本來就已經不成立了,還怎麼證明她作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