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有點詭異。
秦睿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沒敢說話。
a國是個晝夜溫差很大的國家,太陽下山後溫度低得誇張,時常伴隨著呼嘯的風。
葉予音始終沒有帶上外套的習慣,剛走出嗨吧時便不慎被一陣風襲擊,吹到她打了個寒顫。
聽見噴嚏聲,秦睿立刻脫下外套準備替葉予音披上,但指尖堪堪觸碰到她的上衣時便感受到來自南斯嶼的死亡凝視。
他秒懂。畢竟自己剛跟別的女人接觸,身上還殘留著其他女人的香水味,確實是不好做這種事。
音音妹妹會介意,音音妹妹的哥哥更加會介意。
於是他默默將手縮回來,看著南斯嶼比劃了個“您請”的動作。
“……”
葉予音感受著那股雪松香味撲鼻,又盯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小動作,茫然不解。
晚上十點,順利登上郵輪,回到室內葉予音才覺得舒服一點,但頭還是被風吹得有點暈。
但她始終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,見南斯嶼正與熟人攀談,她便站在角落,望著窗外郵輪駛離岸邊踏上回程的路。
還有兩天,他們就要結束這一場旅程。
時間過得還真是快。
興許是察覺到她的不舒服,南斯嶼三兩句結束與身邊人的交談,回到她面前。
“累了吧?我送你回去。”
葉予音點點頭,她確實很累,已經很久很久沒能睡過一個好覺,再加上受了寒此刻身子也暖不了,只想坐下休息。
南斯嶼送葉予音回房間,路上交流比較少,直到快到的時候南斯嶼才問:“明天什麼時候的演出?”
“下午兩點。”
“明天下午我有點事,估計過去不了,結束後發條資訊給我,我去接你。”
又見她嘴唇有些白,專門叮囑她回去吃點藥,葉予音嘴上說著知道,但進了房間後便將這件事拋到腦後。
她疲頓的躺在床上握著手機,看了一眼,又放下,盯著天花板沉思。
手機上邊是與孟冬染聊了一個晚上的話題。
孟冬染:【樂團主席團也邀請你繼續留在樂團內工作,你怎麼打算,要續約嗎?】
孟冬染:【這個機會我是真的不希望你錯過,至少有演出就有錢,這個工資比你在我這打工要多得多。】
孟冬染:【你不是還打算攢錢償還養父母那邊的贍養費麼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