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聽她這麼說,但範宿白還是不太好受,一整個下午的排練過程他時常關注葉予音,頻頻出神。
下午結束排練,範宿白見葉予音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,立刻打算跟上去。
但身邊有好幾個人拉住他,用一種鄙夷的語氣出聲:“喂,你不會對葉予音有意思吧?”
“你想表達什麼?”範宿白捕捉到那人的不懷好意,態度也跟著冷了下來。
“你還敢跟她走得近啊?難道就不怕她家暴你?”那人用極深的笑意道,自以為幽默。
範宿白瞬間被憤怒佔領了滿腔:“不停戳人家痛楚,我看你更髒。”
“別急啊,兄弟之間玩笑都開不起了?”對方陪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,但被他躲過,寒眸瞪著他。
他也確定了什麼:“你就是對她有意思吧,這麼護著她?”
“我是看不慣你們這麼欺壓她,她到底做錯了什麼,你們至於那麼對她嗎?”
“你搞清楚情況,到底是誰欺負誰?”原本在旁邊看戲的人看不下去,反駁,“當時我們住在同寢室,是她先打人的,我肩膀到現在還留著疤。還有王姐,你敢說出手打人的不是她?”
“這些都是你們一面之詞,我怎麼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?”範宿白咬牙。
“證據都擺在你面前了還說什麼一面之詞,難道我肩膀的傷還是我自己打的啊?”
“算了別說了,我看他現在就是被鬼迷了心竅。”範宿白身邊的男生冷笑,“果然是婊子的孩子,勾引人挺有一套的,這麼快就把你拿捏住了。”
“草!”這話徹底將範宿白惹怒,他狠狠拍桌,將那人摁到桌面壓制住,完全不給他掙脫的空間。
“張口閉口就是婊子,你嘴怎麼那麼臭?她身份什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?你不會以為你現在這樣有多麼正義吧?”
“難道我有說錯嗎?她的個人資料你也看見了,不光她媽是婊子,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,那麼髒的人你也要啊?”
“啪——”
範宿白實在是氣急了,不顧一切給了那人一拳,轟然動靜其大,令人不安。
被打的人完全懵逼,難以置信看向範宿白,罵了幾句髒話後立刻反握住他的手反擊。
範宿白也捱了一拳,唇邊瞬間泛起大片淤青,頭發極其淩亂,整個人狼狽不堪。
所有人都被這架勢嚇了一跳,趕忙上前拉住被沖動支配的兩人,阻止這場鬧劇。
“媽的,你真的被狗咬了也有狂犬病,他媽的還跟我動手,算個屁的兄弟。”
“我沒你這種兄弟,用這種詞彙侮辱女性,知不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?”
範宿白嘴唇不斷顫抖,怒意已然蓋過一切,連被打的疼痛都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