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熟悉的綠茶加委屈意味。
方才與餘洛知在一起時,南斯嶼不斷證明自己在葉予音心裡所佔分量大,如今只剩他們獨處,他反倒開始比對葉予音的偏心時刻,暗自控訴。
葉予音伸手打他,“哪有?”
“你現在就只說了兩個字。”南斯嶼伸手比劃了“2”,提醒。
“……”
晚上南斯嶼與餘洛知的相處雖然表面極其不和諧,但兩人確實能從行為中看出對方的品性以及對葉予音的照顧程度。
南斯嶼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方向盤,思考片刻,“餘洛知在那個家裡對你還不錯?”
“嗯。”葉予音靠在窗前,安靜講述,“我還有個妹妹,剛到那個家的時候那個妹妹特別不待見我,我也沒敢做什麼事,那個時候都是他主動開導我,有段時間我挺依賴他的。”
不過後來關系鬧得更僵,她連帶同餘洛知的接觸也少了,除了最基本的問候交流之外,基本不會聊起其他更親密的內容。
“那就行。”南斯嶼只道,“他若是對你不好,那公司與他的合作也可以終止了。”
葉予音看向南斯嶼:“南哥哥你這是意氣用事。”
“細節反應人品,嶼島不與劣跡斑斑的人合作。”
葉予音沒回答,只是唇邊的笑意擴散,室外暖黃色的路燈照耀到她臉上,蓋上一層朦朧,將笑容保留。
這一刻,她發現自己是幸運的。
至少有兩個人為了她而爭執,好像她也被寵愛包圍著。
南斯嶼忽然繼續出聲:“所以後天你的生日就讓我陪你過個生日吧,你另一個哥哥是指望不上了。”
分明他是始作俑者,卻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。
葉予音勾著弧度看看他,指尖捲了卷自己的頭發,最後點頭,“行。”
“南哥哥願意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替我過生日,我當然得參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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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予音的生日在20號,她也沒想到今年會有那麼多人記住她的生日。
當她隔天踏入機構的時候,便聽見有人問她:“音音,明天是你的生日,你打算怎麼過呀?”
葉予音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種問題,便打趣道,“明天還得上班,在打工中度過。”
“我有理由懷疑你在暗示染姐要給你放假。”對方同樣笑著順著她的話說下去。
話題就這麼終結,這一天時間裡也沒有其他人提起這件事情,原以為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天。
結果在下午送走了最後一個小孩子,她剛準備收拾東西赴餘洛知的約的時候,周圍的燈光忽然全部被熄滅,周圍空無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