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最不應該的。
一根煙不過幾分鐘的時間。
在即將點燃第二根的時候,他擔心葉予音的情況,起身走到她房間門口敲了敲門。
並沒有人過來開門,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音。
南斯嶼思緒慌了不少,又打了電話給她,但仍然沒有被接通。
再顧不上其他,直接推開她房間門,室內空無一人,只有浴室內的門還是關著的,明顯她還在裡面沒出來。
他又敲了敲浴室的門,大喊她的名字,都沒有得到回應。
南斯嶼著急不少,交代一句之後推開浴室門,目光落在裡邊的人上。
葉予音還在浴缸中,衣服還是整齊穿著,只是靠在邊緣睡了過去。
確定她的安全,他稍微鬆了口氣,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叫醒她卻無濟於事,反倒被拍她推開,調整了個姿勢繼續睡覺。
“……”她身上還是濕的,這樣下去肯定要著涼。
南斯嶼太陽xue隱隱作痛,完全拿葉予音沒有辦法。
目光在她的身軀上停頓片刻,猶豫不決。
男女有別,他還是從浴室離開,打電話叫來自己的女助理過來幫忙。
這一夜,兩個房間,一個睡得昏沉,一個徹夜未眠,煙一根接一根的抽。
悲喜並不相通。
翌日醒來的時候。
葉予音坐在床上,望著自己熟悉的房間構造,沉默許久。
壞訊息是,她昨晚喝醉了。
更壞的訊息是,她沒有斷片。
所以她完全記得自己都做過什麼說過什麼。
比如說饞南斯嶼身子這種話……雖是她平時的心聲,但沒想到會這麼說了出來,並且還不斷強迫他。
強迫就算了,還再三被拒絕,最後甚至被扔水裡。
丟人!
頭疼得揉了揉太陽xue,最後她嘆了口氣,洗漱後起身下樓。
前段時間她與南斯嶼的起床時間都錯開,很少見面,所以她沒想到這次一推開房間門便看見在一樓廚房的南斯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