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麗頭皮緊了緊。
上次被周南釗揪掉了幾捋頭發，現在還沒長出來。
她是要好好表現。
她要留下來。
還要取代桑恬。
反正她都要成下堂婦了。
想到這，張麗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後座。
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
“姜家接下來會跟我們深入合作。是時總給介紹的關系。”宋清淮給桑恬介紹。
桑恬點頭，“姜太太在我店裡做過好幾單旗袍。是老客戶。”
宋清淮一愣，沒想到還有這層關系。
他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。
桑恬很普通，可她就是有這個能力。
讓一些不普通的人喜歡她，幫助她。
就像桑恬的師父，肯為了桑恬跟宋家分享資源一樣。
宋清淮知道，桑恬是他很重要的資源。
可一個女人光芒太盛的時候。
旁邊的男人就會暗淡。
他不想暗淡。
在宋家，他暗淡夠了。
宋清淮臉色沉了沉。
前排的張麗聽出來。
拿出手機發了一條資訊。
隨即宋清淮的手機震動。
他拿出來看，臉色明顯好了不少。
桑恬不動聲色，將兩人的小動作收入眼底。
她的眸光冷了幾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