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副樣子，好像桑恬欺負了她似的。
桑恬嗤笑一聲，目光隨意地掃視一週，“這裡沒觀眾，別演了。”
她的話音落下，喬依依臉上的委屈表情緩緩斂起來。
冷不丁，喬依依笑了出來，跟以往甜美的笑容不同。
喬依依此刻透著一股陰狠。
跟她以往的形象，大相徑庭。
桑恬也勾起唇，這才是喬依依原本的樣子。
“桑恬，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得意？”喬依依咬著後擦牙說，“你以為你贏了？”
“不然呢？難道是你贏了？”桑恬若有所悟地點點頭，“也是，周夫人都收你做幹女兒了。”
喬依依的臉色一白，她抬起手虛空指著桑恬，“是你！就是你！桑恬，我要弄死你！”
桑恬勾唇笑著，絲毫沒有被她的樣子嚇到。
“周南釗現在把我當寶貝一樣，他說了，以後我說什麼他都會信我。”
桑恬笑意不達眼底，“我只要給他吹吹耳邊風，你說你還能在周家混多久？”
喬依依氣得胸口起伏。
桑恬太瞭解喬依依，知道刀子往哪紮，最有用。
她沒時間在這瞎耽誤。
說完要說的，轉身要走。
身後傳來喬依依得意的笑聲，“你以為周南釗留你在身邊幹什麼？”
桑恬腳步一頓。
喬依依乘勝追擊，手緊緊抓著輪椅的扶手，整個人往前傾，“我是不能生，那又怎麼樣？我還是可以嫁給阿釗，而你，不過是周家的生育工具而已，你生下來的孩子，最後還是會送到我身邊，叫阿釗爸爸，叫我媽媽！”
“而你！就會像用髒的抹布一樣，被丟掉！垃圾！賤人！去死吧——啊！”
喬依依被扇得偏過頭去。
她頓了一下，雙手用力起身，但還沒站穩。
肩膀被人猛地一推，她摔到地上。
下一秒，頭皮一緊，喬依依被迫抬起頭來。
桑恬眼光早已冷下來，“你在這過嘴癮有意思嗎？”
她的樣子，可怖得緊。
喬依依被嚇到，完全愣住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桑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