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桑恬進行了例行問話。
“當時我被帶到別的房間，但是那些人只是看著我，沒傷害我。後來他們接到命令就走了。我再回到那邊的時候，蘇溪就……已經跳下去了。”
警察做了筆錄，“你知道是誰嗎？”
“知道。抓我和蘇溪的是喬·詹姆斯，國人。”桑恬訥訥地說，好像沒有感情一般。
“這是他的資料。”周南釗突然插話進來，從手機裡調出一個文件，遞給警察。
對方看了看，並讓周南釗發過去給他存檔。
“詹姆斯只是共犯，真正的幕後指使者是——”
桑恬的話沒說完，淩亂的腳步聲傳過來。
“阿釗，幹媽身體不舒服，你過去看看吧。”
是喬依依和她的助理。
桑恬僵硬回頭，喬依依仍舊坐在輪椅上。
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白花模樣。
桑恬與她的目光對上，清楚看到她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。
“你去吧。”桑恬沒看周南釗，但這話是對他說的。
周南釗眉頭緊皺看著桑恬，沒搭理喬依依，“你剛才說幕後指使是誰？”
桑恬緩緩看向周南釗，冷不丁笑了，“我說是喬依依，你信嗎？”
空氣一下子凝固下來。
警察接了電話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桑女士，現場的鑒定結果出來了。蘇溪女士，系自殺。”
桑恬一怔，滿眼的不可思議，“不可能！”
她單手指著喬依依的方向，“就是她，把我和蘇溪引到那邊，她知道動我，周南釗不會放過她，她就對蘇溪下手！”
桑恬尾音顫抖，整個人已經有些癲狂，“就是她！”
警察勸她，“你別著急，把細節都告訴我們。”
桑恬和警察往一旁角落，小聲敘述當時的事情。
餘光瞥見周南釗大踏步走過去，一把抓住喬依依的輪椅，將人轉彎帶走。
喬依依低呼一聲，險些被掀翻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