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什麼玩意指的是誰,顯而易見。
經理立馬應道:“好的沅少。”
話都說到這份上,再待下去就是不識趣。
趙明德不敢礙眼,立馬灰溜溜的滾了。
……
茶室回歸平靜。
此時此刻,座位上只剩下黎念一個人。
大概是沒想到相親會被顧清晝撞到,黎念此刻有種難以言狀的羞恥。
她整個人尷尬的發紅發燙,臉幾乎要埋在茶杯裡面。
湊近,能聽見她小聲咕噥,“看不見我,看不見我……”
黎念自欺欺人的縮到座位角落。
殊不知顧清晝的目光從進門便落在她身上。
“怎麼?”顧清晝走近,指骨輕敲桌面,語調沉靜,“不認識九叔了?”
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邊,黎念應激似的猛抬起頭。
顧清晝清雋禁慾的臉龐,正好撞進她眼中。
由於過於曖昧的距離,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的男式香水,冷冽的松木香。
黎念不知所措的眨巴了下睫毛,連到嘴邊的“九叔好”都忘了說。
顧清晝漫不經心的視線困罩住她。
他的黑眸極深,黎念被看的臉蛋發紅,立馬回神。
她深吸一口氣,搶在顧清晝開口詢問前,站起來結結巴巴說道,“九、九叔好,那、那個我還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
黎念訥訥的說完,抓起包包兩步並作一步的走了。
—
走出“熹”,黎念慌裡慌張的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。
坐上車,回想剛剛的情況,心還在怦怦亂跳。
她實在做不到淡定的接受九叔詢問。
逃避雖然可恥,但有時候也很有用。
剛到希望之家,門還沒推開,包裡手機就響了。
來電顯示白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