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舒觀察了一下四周，便收回了目光。
“您好女士，您點的菲力牛排。”服務員端著她的牛排過來了。
擺盤很精緻，牛排是圓形的，還沒有她的巴掌大。
還有一小份蔬菜沙拉和一份奶油蘑菇湯。
項舒把白色餐布鋪在自己的腿上，拿著刀叉切了一條下來，放進嘴裡嚼了一下。
詞彙量匱乏的項舒，滿腦子只有兩個字。
好吃。
牛排吃完了，她又吃了蔬菜沙拉和奶油蘑菇湯。
吃完拿著餐巾擦了擦嘴巴。
項舒起身的時候，已經有服務生過來收盤子了。
牛排很好吃，可是根本就不夠她吃的，所有端過來的東西都吃完了，根本就沒吃飽。
對著選單選了半天，又點了一 份海鮮炒飯。
她下午還得去游泳，體力消耗很大的，這點兒東西根本就不頂飽。
炒飯的分量倒是不少，也被項舒吃得幹幹淨淨。
她覺得炒飯也很好吃，比她炒得好吃太多太多了。
吃了兩份項舒才感覺有些飽，這才擦了嘴巴起身離開。
自然也沒注意到，身後有人在看著她。
“阿綏，你看什麼呢？”蘇瀅女士隨著賀綏的目光看了過去，只看到了一個年輕女孩離開的背影。
挺難得的，她外孫居然也有盯著女孩子看的時候，這讓蘇瀅女士覺得很是意外。
“沒什麼，就是見到一個書法班的學生。”賀綏解釋道。
蘇瀅女士自然是知道賀綏幫著丈夫帶書法班的事情，笑道，“真沒想到你這臭脾氣也能帶小孩子。”
賀綏不怎麼喜歡笑，嚴肅著一張臉，別說小朋友了，就是他帶得那些大學生都有些怕他。
尤其是他這個人要求很嚴格，他這個專業的學生，見他跟見到閻王似的。
蘇瀅女士在學校也是有人脈的，聽說那些學生私底下管賀綏叫賀閻王，說他上課就像是長著一張帥臉去索命的。
這書法課也不是賀綏想去的，本來是她丈夫，也就是賀綏的外公擔任的老師，只是他生病了，現在住在醫院呢。
他心裡放心不下上書法課的孩子，賀綏自小跟著他學習書法，這才幫著他過來帶一會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