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比如班上凡是有過接觸的男生,或多或少,要麼在私底下,要麼在課間的時候,總能聽到那麼幾句下流不入耳的腔調。
但細細想來段鬱好像就不這樣,他天生自帶焦點,時刻被大家關注著,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,因此不管好的壞的訊息都會被一瞬放大擴散。
可哪怕是這樣,你都在他身上找不到一點不尊重女性的行為。
徐圖可太好奇了,尤其是那日在倉庫撞見兩人抱在一起的那副畫面,明明受傷的是餘歲,可徐圖覺得那一刻要碎掉的是段鬱。
“歲歲,你要是不想說也沒關系噠!我就是純粹有點好奇。”
餘歲臉頰紅撲撲的,咬唇點了下頭。
可腦海中那些有關段鬱的那些霸道的、不容拒絕的模樣仍舊揮之不去。
段鬱接吻的時候唇特別喜歡重重碾過她的,嚴絲合縫不留一點空隙,只有她缺氧的時候才會淺松開,然後待她吸了口氧,便又迫不及待的再次貼上來,要是她有一瞬分心,他便會又啃又咬,逼她專注。
段鬱對接吻這件事有癮。
而且段鬱在接吻的時候還會偷偷睜眼看她情動的樣子,哪怕是被抓包仍舊面不改色,可是餘歲注意到了,那時候他的耳垂會格外的紅。
清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劃錯了一條,餘歲趕忙改過來。
“對了,姜恬的事情你知道嗎?”徐圖想起什麼忽然說。
餘歲手裡的動作一頓,抬眸看她,徐圖鼓鼓臉:“我都是聽別人說的,說是那天你被關倉庫後,姜恬找了段鬱,但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,姜恬紅著眼,好像是哭了。”
徐圖頓了下:“那事兒好像真的和她有點關系。”
因為那天之後,姜恬來班裡找過餘歲,不過因為那時候下雨,大家都提前遣散了,校園裡都沒多少人,是她忘了拿東西回去路上偶然碰到的,不過那會兒她也聯系不上餘歲,自然沒了下文。
餘歲眨了下眼,似是說知道了,然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,兩人便先推著東西往回走。
距離比賽正式開始還有9分鐘時間,餘歲和徐圖放下東西後,兩人從中又挑了幾瓶水出來,然後朝運動員候場處走去。
先碰面了蘇嘉承,他應該是剛給運動員們掛完牌號,胳膊上還搭著剩下幾張牌號,徐圖走過去,把水遞給他。
蘇嘉承接過水,笑著朝兩人打了聲招呼,然後對徐圖說了句“謝謝”。
這會兒太陽辣得厲害,沒一會兒功夫蘇嘉承額上就覆了層薄汗,徐圖看見了又扯了張紙巾遞過去,蘇嘉承接過,想起什麼又說:“哦對了,徐圖,你要是一會兒沒事的話,能幫我先拿下牌號嗎?”
這次的男子一千米決賽蘇嘉承也入圍了,剛剛一直忙著幹活,這會兒自己的牌號還沒掛呢,本想著自己往衣服上掛,結果下一瞬眼前遞來一隻手。
“我幫你吧。”
另一邊,餘歲拎著東西徑自去了候場內部,因為快要上場的緣故,運動員們都各自為陣,排好了隊形,人找起來也比較方便,只是餘歲找了有一會兒仍舊沒看到段鬱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