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顧漁沒眼看旁邊的人，低著頭悶哼。
“生日快樂。”
“嗯？”
“十二點了。”
“謝謝。”
兩人pao在一起，純聊天，
如果不往下看，還真以為是在純聊天。
“這是我二十七年來過得最難忘的一次生日，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。”
顧漁縮排水裡，彷彿真的變成了一條魚。
只不過魚把頭打濕了不用吹，他需要。
最後這個任務就落到了霍長霆手裡。
顧漁坐在凳子上，霍長霆站在身後，拿著吹風。
霍長霆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顧漁每根發梢，都讓他酥酥麻麻的。
加上霍長霆動作很輕很溫柔，顧漁更舒服了。
都困了。
被人輕輕摸著腦袋、梳著頭發就犯困。
等霍長霆把顧漁裡裡外外徹底收拾好後，才開始收拾自己。
顧漁躺在床上等霍長霆的時候又開始緊張。
搞笑！
一年前白睡了？
可能因為清洗得太幹淨，顧漁感覺渾身輕飄飄的，
……
“霍長霆，你的手好燙，快把我羽毛燒掉了。”
“顧漁……”霍長霆拼命忍耐的聲音，勾人魂魄。
“嗯？”
“忍忍，好不好？”
顧漁耳邊響起低沉、沙啞的聲音，燙得他靈魂、指尖都在發顫：“好。”
“嗯……”
霍長霆覺得自己快要淪喪成一頭只知道飽飲鮮血的惡獸磨牙吮血，嚼爛骨肉。
但是，愛意又讓他滋生出憐憫、於心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