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？這可不像是你的回答。”
霍長霆沒解釋，他說的不知道，是不知道自己重來一次，會不會想坐上現在的位置。
“這麼說，真的是你？”
霍昀的眼神，告訴了霍長霆答案。
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對霍家來說是好還是壞，
霍振那輩，霍家大部分生意都是走黑，從霍振開始漸漸洗白。
到霍長霆手裡沒兩年徹底洗白，
雖然現在還有部分聲音涉黑，但外界都不知道，至少明面上都裝作不知道。
而霍昀是霍家人，暗場明面上生意就是涉黑。
“走du品嗎？”
這是霍家明令禁止的，霍昀自然知道：“侄兒放心吧，輪不到你來操心叔叔我的事情。”
“走嗎？”霍長霆又問了一次，態度十分認真。
霍昀自然也不敢開玩笑：“當然沒有。”
這是霍家底線，霍家當年是如何起家的，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。
du品，害死了多少無辜之人，他們當然也知道，並且那些無辜人還有許多姓霍。
所以這是霍家嚴令禁止的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，你喜歡淩毅？”
霍昀不再回答：“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侄兒來過問叔叔了？”
“這個問題你不用回答，我知道你喜歡他。”霍長霆幾乎是肯定。
“所以？”提到淩毅，霍昀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霍長霆知道，這才是真正的霍昀，平時那個笑嘻嘻、吊兒郎當的樣子都是霍昀戴的面具。
“只是提醒你，淩家不好搞！淩毅的處境更不好，沒有足夠的把握和能力，別輕易下手，況且淩毅並不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