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一種被朋友背刺的感覺，有點難受。
當然也不是非常難受，主要是氣還沒有發完。
難得有藉口找霍長霆發脾氣，不得好好利用利用。
結果還沒有進辦公室，就被人給攔下來了。
醒來的實習秘書雖然有點怕淩毅，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，可還是工作最重要：“請問您有預約嗎？”
“老子約個屁。”
就算淩毅爆粗口，在暴走的邊緣，實習秘書也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。
唯一擔心的就是眼前這個人，敢直呼霍總姓名，可能來頭不小，自己得罪了對方，會不會被記恨？
但最後權衡下，還是工作最重要：“抱歉先生，霍總在開會，要不您改天再來？”
“你……新來的？”淩毅剛想發火，從小的教育和素質約束了他。
將沒吐出口的髒話，吞了回去。
秘書點點頭：“是的。”
“江離在嗎？”
這個時候，實習秘書腦子轉了個彎：“您稍等，我幫您問一下。”
實習秘書給江離發了條資訊，並閃了個電話，
很快江離就回了資訊。
看到資訊的實習秘書，慶幸自己沒有一根筋。
“抱歉淩先生，讓您久等了，您裡面請，霍總會議大概在十分鐘後結束，您稍等片刻。”
說完便退出了辦公室，沒兩分鐘給淩毅端了杯咖啡進來。
淩毅一口咖啡都還沒有喝，辦公室門再次被推開，他抬頭看去：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顧漁沒想到來等霍長霆下班，會碰到淩毅。
尷尬的是他身後還跟著韓景舟。
看淩毅還未消退的怒氣，顧漁大致能猜到淩毅是來做什麼的。
“顧小魚，站在門口做什麼？讓開。”韓景舟在門外聽到了淩毅的聲音。
好像自從上次，兩人很少見面。
似乎已經沒有再見過，韓景舟不知道淩毅是否躲著自己的，也不知道淩毅如今是否真的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