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,以前我總認為你太執著,能喜歡那廝七八年,
淩毅也有,還敢將窗戶紙捅破。
你們似乎都有,我卻不懂這種感情。
我不能理解,但我尊重,當然偶爾也會困惑。
所以,沒有你擔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韓景舟很少一本正經地說這麼多話,而且還沒有一個髒字。
能正常嗎?不用想顧漁都知道不正常。
可究竟哪裡不正常,他也說不上來。
能察覺到韓景舟說的是實話,但就是覺得怪怪的。
“沒有什麼好睏惑的,也許是你還沒有遇見那麼一個人。
人這一生很短暫,要遇見一個真正喜歡的人很難很難,有太多人一輩子也許都沒真正喜歡過一個人,這很正常。”
顧漁說著說著,真的有一種錯覺自己是個心理師。
韓景舟看向窗外:“也許吧。”只是難免空虛。
這種空虛就像心髒某處缺了一塊,不會影響生活也感覺不到疼痛,只是偶爾會覺得少了點什麼。
“顧小漁,真的不用擔心,我確實沒任何事情。
男人總有那麼一個時間段是轉折點,我三十幾歲了,該有轉折點了。”
韓景舟這麼說也沒錯,以前他都是在外面到處“流浪”,突然這麼長期定居在某一個地方,天天還和那些無聊的人打交道。
還需要經常動腦,勾心鬥角、爾虞我詐,韓景舟有不正常的反應,也許才是最正常的。
好吧,韓景舟既然這樣說了,顧漁只能期望是自己想多了。
……這邊吃飯“和和氣氣”除了偶爾韓景舟會爆兩句粗口以外,兩人吃飯非常愉快。
反觀淩毅,非常不適。
本來吃得正開心,就看見霍昀坐在對面幾乎不動,他慎得慌。
“你到底吃不吃?不吃轉過去。”
被人一直盯著,真的很影響食慾。
“淩毅,所以你為什麼去找他?還念念不忘呢?”霍昀語氣中有一點點嘲諷的意思。
不過,他的確也是這個意思:“也不想想韓景舟對男人qi不起得來,他能an足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