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毅嘴皮很幹燥，明顯就是缺水，顧漁對於chuang事也非常瞭解了，不用想也知道霍昀做了什麼。
淩毅看著水杯發呆遲遲沒有接過來。
“霍昀不會過來的。”顧漁聲音很輕，他不知道淩毅此時在想什麼，也怕自己說錯話刺激到淩毅。
就這樣一分鐘，淩毅也沒有接過顧漁手裡的杯子。
顧漁將水杯放桌上。
正當他在想如何能讓淩毅喝水、開口時，淩毅說話了，只不過聲音有點沙啞：“顧漁，我真的很羨慕你。”
？顧漁有點疑惑：“羨慕我？”
淩毅輕輕點頭：“嗯。”
現在的淩毅和曾經的那個淩毅判若兩人，幾乎沒有任何生命氣息。
顧漁想自己可能判斷錯誤了，
淩毅是不是同樣很喜歡霍昀，被自己喜歡的人如此對待，恐怕更難受、痛苦。
不過這些都是顧漁的猜想。
他只能一點點慢慢試探，希望淩毅能說出心裡的想法：“羨慕我和霍長霆的感情？”
淩毅沉默，像是在思考。
現在的淩毅腦子很亂，根本反應不過來，顧漁一句話他需要思考好一會：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“不是的那部分是什麼？”
淩毅又不說話了，顧漁能看得出來他是在思考。
良久，顧漁試探性問道：“沒發生這件事之前，你也是喜歡他的吧？”
那個他自然是霍昀，兩個人心知肚明韓景舟早已是過去式。
淩毅還是沒說話，既不反駁也沒點頭。
“哎。”顧漁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，這能怪誰呢？
只能怪霍昀自己，將事情搞成現在這樣。
顧漁相信，淩毅此時心裡的疼痛比身體疼痛多上一百倍。
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霍昀那樣的思想，
“顧漁若你是我，現在會做什麼？”又是類似的問題，可見淩毅此時非常迷茫、不知所措。
但顧漁的回答和霍長霆完全不同：“世上很難有真正的感同身受，淩毅這個問題你只能問自己的心。”
“問自己的心？”淩毅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在想什麼。
這七天，要說身體很痛苦嗎？並沒有，恰恰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