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這,傅彥頓時坐不住了。
賀聽瀾可以來,顧澤禮也可以來,自己也可以不來。
但是不能自己不來,他們倆一塊來!
於是傅彥派人打聽了一下,得知這兩人果然要一起來看演出。
豈有此理!
得知訊息的當天,傅大公子一改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態度,對四喜下達了死命令。
“去,想方設法弄來一張霓裳閣五月二十六日演出的請帖!”傅彥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道。
四喜愁得慌,眉毛都擰成一團了,“公子,那霓裳閣的請帖一出來就全被搶光了,您這不是為難小的嘛。”
“辦法總能有。”傅彥道,“錢多錢少不重要,總之,不管是高價從別人手裡買還是用什麼別的方法,一定要在二十六日之前弄來一張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四喜臊眉耷眼地答應下來,然後一邊腹誹自家公子是犯了什麼病,一邊苦哈哈地去尋請帖了。
還好辦法總比困難多,傅彥跟鬱夫人借了一些銀兩,再加上他的積蓄,這才高價從一名富商手裡買到了請帖。
然而那名富商買到的位置在一樓,顧澤禮訂的包間在二樓。
傅彥倒是沒在意這些,他趕在最早的一波來到霓裳閣,進去就對負責領路的小廝道:“帶我去二樓十一號包間。”
小廝並不認得傅彥,但看他穿著打扮定是來歷不凡,一臉為難道:“公子,那間包間有貴客訂了,您的位置是在一樓。”
“顧四是不是?”傅彥一挑眉,“無妨,帶我上去就好。有事我擔著,怪不到你頭上去。”
說著,傅彥若無其事地拿出手帕擦手,不經意露出手帕一角的傅家家徽。
小廝自然認得,眼睛頓時瞪大了,連忙點頭哈腰地請傅彥上了二樓。
怎麼剛才就有眼無珠了呢?小廝內心很崩潰,生怕這位貴公子遷怒於自己。
不過好在傅彥沒怪他,進屋點了一壺酒和一些吃食之後就叫他退下了。
等了不知道多久,那兩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才姍姍來遲。
一路還有說有笑的,看著紮眼。
傅彥陰陽怪氣了一句,結果收獲了兩人十二分的熱情。
傅彥:“……”
更過分的是,賀聽瀾居然偷偷在桌子底下勾他的腿,那雙大眼睛時不時瞄向他的時候還蕩著春水波,弄得傅彥心中也蕩漾起來。
這誰遭得住啊?
傅彥拼命抑制著向上揚起的嘴角,給了賀聽瀾一個警告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