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出反常必有妖,這件事肯定沒那麼簡單!
傅景淵清了清嗓子,對眾人道:“阿驤說得沒錯,此時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。這段時間大家務必要謹言慎行,能不參加的社交就不參加了,免得說了什麼話落人口實。”
然後他轉身對傅彥道:“你隨為父來一趟,有要事相商。”
傅彥大概能猜到傅景淵會跟自己說什麼,點點頭。
“那兒子先隨父親去一趟書房,母親也早些回去歇息吧。”傅彥對鬱夫人行了一禮,轉身跟傅景淵往書房走去。
一路上傅彥始終保持在傅景淵右後方一步半的位置。
他看著父親穩重中帶著一絲急切的腳步,以及略顯孤傲的背影,突然覺得父親有些陌生。
直覺告訴傅彥,自己的父親好像知道些什麼,卻始終沒有和家裡其他人說。
進入書房後,傅彥將門掩上,放下厚重的布簾將寒意擋在門外。
“父親,您要說的究竟是何要事?”傅彥問道。
傅景淵沉默片刻,道:“我懷疑有人手中掌握了咱們家的把柄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傅彥臉色一變,“父親的意思是……跟二殿下一案有關的把柄?”
傅景淵頷首,“此事若真是徹查起來,還真與為父有關。”
傅彥嚇了一跳,但表面上還是強裝鎮定道:“兒子愚鈍,還請父親明示。”
什麼叫二殿下的案子和傅景淵有關?
二殿下所犯之罪眾多,謀害朝臣、私生活不檢點、買通官員、收取賄賂……
傅景淵都幫他做了什麼?
哪件事是和傅家有關的?
好吧,這裡面每一件事都能給傅家帶來一記重創。
但傅彥最不想聽到的,就是關於賀聽瀾的那個案子。
“為父確實幫二殿下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,不過那些證據已經被消除得差不多了,只有一件除外。”傅景淵緩緩開口道。
傅彥立刻問:“是何物?”
“一幅畫作。”傅景淵道。
“畫作?”傅彥不解,“這畫究竟有何特別之處?”
“那是先帝時期秦王的遺作。”
傅彥瞬間瞪大了雙眼,漸漸明白了一切的事情。
他原本不敢相信趙承平就這麼被廢了,主要原因有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