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把人給贖走了?”傅彥震驚道,“顧四哪兒來這麼多錢?”
“沒贖,人家自己不幹了,直接從霓裳閣走人,入夥了西域人開的鋪子,現在在賣薰香。”賀聽瀾解釋道。
“霓裳閣就這麼輕鬆放人了?”傅彥更困惑了。
賀聽瀾意味深長地笑著看著傅彥。
傅彥眯起眼睛,“你別告訴我,那個樂伎也是你們清河盟的人?”
“猜對咯!”
傅彥:“……”
“賀聽瀾你還有多少好朋友是我不知道的?!”傅彥抓著賀聽瀾的雙肩開始前後搖晃他。
“有很多哦~”賀聽瀾嘻嘻哈哈地說,“清河盟遍佈全天下,但舊案沉冤昭雪後,大家也不過是普通百姓而已。你今天買過早點的攤子、叫來家裡修桌腿的木匠、路邊打過照面的任何一個人,都有可能是清河盟的人。”
“也是。”傅彥點點頭道,“所以,顧四現在就和那人在一起了?那他在信中怎麼沒告訴我啊?這不像他的性格。”
“我也納了悶了,他也沒告訴我,還是舅舅跟我透露的。”賀聽瀾也不禁思考起來,“難道是兩人天天吵架、感情不和?”
“應該不會吧?”傅彥道。
事實上,賀聽瀾和傅彥都猜錯了。
顧澤禮和薩爾罕不是一般的如膠似漆。
至於為什麼顧澤禮沒有在信中把這件事告訴賀聽瀾和傅彥……
金陵城。
“哎喲,我的屁股……”顧澤禮忍著隱隱作痛的某處,還得早早起來穿戴整齊去處理政務,簡直是酷刑。
再回頭看看睡得正香的薩爾罕,顧澤禮簡直氣不打一處來。
憑什麼他不用早起,可以睡個舒舒服服的懶覺,而自己卻要帶著盛開的菊花去處理政務?
這不公平!不公平!
顧澤禮慢慢靠近床榻,想捉弄一下薩爾罕,以報此仇。
結果一看薩爾罕那張我見猶憐的絕美容顏,顧澤禮瞬間就不生氣了。
美人多睡一會怎麼了?
自己好好當官讓美人舒舒服服地當官太太,這不是應該的嘛?
一想到這裡,顧澤禮頓時覺得自己肩負起了重任。
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了,要賺錢養家!
於是顧澤禮俯下身在薩爾罕唇角吻了一下,心滿意足地出門了。
一路上,顧澤禮還有些心猿意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