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很想知道但跑去問寧悅？”孔唯似笑非笑。
目光略斜，觀察著她的神色變化。
有必要關系這麼好嗎！顏尋之無語了，她就那麼拐彎抹角的跟寧悅打聽過一次而已，這也要共通！能不能保留一些隱私！
見她鬱悶，孔唯笑意更濃，故意逗她，“還有別的想問的嗎？正好我在，不用問別人，還不用絞盡腦汁斟酌開口，抓緊機會。”
顏尋之真想挖個坑把自己填進去。
孔唯不著急，就這麼注視她。半晌，還真磕磕絆絆擠出來了個問題，“桑挽音……是什麼哨兵啊？”
“攻擊系。”
叮一聲，桑挽音最新的測試資料剛好發來。孔唯不避諱她，螢幕一轉，資料盡在顏尋之眼前。
“實驗資料。”她調侃，“跟你自己比比怎樣？”
既然這麼說了，顏尋之本就挺好奇她這實驗的， 還真一條條認真看下去，在心裡與自己測算。
首先看她引以為傲的速度……嗯……差挺多的，也正常嘛，畢竟是s級。再看精神力，挺高的……防禦系數差一點……攻擊系數……
我去！她攻擊系數怎麼那麼高！
顏尋之用力眨了眨眼，對準了兩遍，以證明自己的確沒有看差行。
太超規的資料了。
甚至連實驗前的資料也很高。
她也算跟了孔唯一段時間，又是實驗品，經常要比較各種資料，耳濡目染，記下不少。
攻擊系數分由過招、實戰、應變、力量、敏捷……很多小版塊按比例綜合測算，基本等於上地面的應戰能力。桑挽音實驗前的資料攻擊系數就相當突出，但因為其他專案平平無奇，甚至有些拖後腿，她整體評分還只算偏上。
她下意識問，“她不是邊緣白塔的學員吧？”
在邊緣白塔，這個評分絕對掐尖了，不會得到中偏上的評價。
況且攻擊系數測算起來很複雜，邊緣白塔沒那麼多測試器械。像她的資料表格，實驗前這一項就是空白，到了軍區才開始記錄。
孔唯點頭，“普通白塔的。”
是她在中心白塔實驗那兩年招募的？顏尋之好奇，“那除她以外，還有其他s級哨兵嗎？”
“沒了。”孔唯笑容有些嘲意，“s級本來就很難分化，好苗子也不會給我。”
“就她一個，還是我費盡口舌搶來的。人家看資料一般般，也就攻擊系數比較突出，我又給了那麼大人情，好不容易才同意。”
怪不得她倆那麼熟，感情是孔大軍官拉了臉皮，求爺爺告奶奶得來的，可不是得好好對待。
顏尋之深以為然，沒有多想，只覺得她眼光和運氣真好。
在邊緣白塔，孔唯當然可以挑那批最優尖的做實驗，畢竟他們從出生後基因篩選就分流，在這裡再好，放入聯邦大多平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