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深明明看著溫柔似水,然而每次總是可憐的看著江以楓,撒嬌著說這裡疼那裡不舒服,江以楓後來就只能任他。
一直到第二天時,江以楓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“你不是在透過系統給你的途徑和他們交流嗎?為什麼會,被威脅到?”
江以楓扯著謝景深的衣領疑惑道。
“他們找人去威脅經理人了,對方和我發的線上訊息,說他們線下找了……不幹淨的人來,要打砸我們的辦公區域。”謝景深立刻便阻止了江以楓繼續往深處思考:“g圈勢力那麼大,我又沒法滲透到你的世界去。”
否則什麼g圈,除非他真是搞軍火的,否則謝景深誰也不覷。
江以楓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,只覺得謝景深受了欺負。
他原本被弄得眼淚都掉出來了,可仍然小心的圈著謝景深,在他的額發處輕輕落下個親吻,略顯沙啞的語調柔柔的勸著:“沒事了。”
然後江以楓又被壓了下來。
第二天早上江以楓做了個違背祖宗的決定。
他趁著謝景深離開倒水的功夫溜走了。
等回到自己身體的時候,那種感覺似乎還沒完全消退,江以楓不得不去找了創可貼,然後才能繼續安心背臺詞。
謝景深一回房間就發現自己那麼大個老婆不見了。
他放下水杯,小心的把娃娃抱在手邊,壓抑著嗓音和對面的江以楓說道:“我只是覺得,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,你都不在……”
江以楓被謝景深沙啞可憐的嗓音弄得啞口無言。
一時間他只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。
然而當挪動身體時,江以楓察覺到——以往只有部分軀體的感覺會被帶過來。
比如說大部分時候謝景深只會留下一個牙印在他身上,縱然前一天晚上他身上滿滿都是印子,最後只能保留一個小牙印。
又或者他的腿被磨破了,便幾乎不會出現在現實世界的身上。
可他現在兩條腿軟得像面條,胸口泛疼,腳下軟綿綿的,怎麼看怎麼像是把狀態全帶回來了。
江以楓癱瘓在床,腳一離地,智商終於重新佔領高地。
“你是不是在騙我?”
“系統既然可以幫忙組建一個公司,也可以組建第二個……對方打砸辦公室也可以透過報警一類的方式,而且更容易查到背後的人拿到證據,你,你就是故意想弄我。”
江以楓氣得把整個臉都埋進了被子裡面,只留著一雙眼睛憤憤的望著謝景深:“你太過分了,我嗓子都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