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賺不了什麼靈石,但勝在充實安全!
沐忠感慨道:“這次島中去坊市的隊伍出事,其中就有兩個沐家之人,二房三房哭天搶地,家主卻還在算計他那點靈石生意!”
言語之間,頗為忿忿不平。
方夕這次出來,除了靜極思動之外,就是想打聽一下那個‘銀甲人’的訊息。
聞言,卻是嘆息:“沐文也有難處,如今每年都要償還大筆靈石,壓力很大啊……一旦靈空坊市的店鋪生意變差,那可就……”
“唉……老朽當年就應該勸住家主的,若是出了什麼岔子,家族根基有失,百年之後,老朽怎麼有臉去見老祖宗啊……”
沐忠用髒兮兮的袖子擦了擦眼角,握緊拳頭:“都怪那個該死的‘銀甲人’!”
“是啊,都怪那個惡徒!”
方夕同仇敵愾地摸了摸臉頰:“不知那人究竟是誰?有何來歷?”
“不知,但這次之後,靈空坊市發了通緝令,我等才知曉,那人不僅當年擊傷金牙老怪等修士,更曾經在寶船坊市之外犯下彌天大案,殺了五個煉氣後期!估計當時便有傷在身,否則風、莫兩家老祖未必能活著逃命……”
沐忠提到這人,簡直是咬牙切齒。
他雖然看不上沐文,但眼看沐家投資遭遇挫折,同樣感同身受。
作為家族修士,與家族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,並非分家就能割捨這層聯系的。
“是啊……”
方夕喃喃著,沒想到當年之事,已經查到這一步了。
好在他當初一開始去寶船坊市,就是用的假身份。
‘前兩件是我做的,但最近真不是我啊……肯定有人假借我的名義,這是為了什麼?釣魚麼?’
‘管他是釣誰的?反正我死活都不出去了。’
方夕想了想,心中不由大定,準備以不變應萬變。
反正最壞情況,不過自己舍棄一切,跳湖穿越罷了。
青木靈體已經成就,自己又已修煉到煉氣七層,並不很虧。
只要還活著,就有重來的資本!
“外界如今紛紛傳聞,那銀甲人乃是煉氣大圓滿實力,更兼修煉體,戰力強橫,殺煉氣後期如同殺雞……受此影響,靈空坊市人流頓減,生意慘淡許多。”
一個銀甲人,只能製造混亂,令人心惶惶。
然後若是遲遲不能拿下,就會引動其它劫修到來與原本修士心中的貪念,導致靈空坊市周圍治安更加混亂,從而影響生意。
最終,就是惡性迴圈!
這種熟悉的味道,令方夕不由回過味來:‘這感覺……搞不好是鐘家幹的啊!’
他查案根本不需要證據,只需要看誰最後得利,嫌疑便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