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要跑。
席清被巨大的爆破聲嚇住,四周視線模糊,他感覺不安,縮著肩膀,猛烈咳嗽起來。
煙霧中,突然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席清的鼻子和嘴巴,將他強行抵到樹上。
一具炙熱的男性身體靠近,突破了正常的社交距離,炙熱的鼻息灑在席清的脖頸上。
像是野獸在嗅著獵物是否“成熟”。
逃犯們在潮濕悶熱鬼地方東躲西藏,滿身汙漬,席清和他們一比,實在太幹淨了,幹淨到可以當成性的代替品。
盡管他是個男人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男人,他們用下流的語言調戲炮灰角色,試圖提升“性趣”。
淩辱,也是尋求刺激的一種方式。
正好讓觀眾“為之一樂”。
叢林,探險,旅行,公路,恐怖遊樂園等等這種國外驚悚片裡常見的元素,反複出現,觀眾的神經已經疲勞。
他的出現,正好有用。
嘿,反正只是一個小醜角色。
劇中對炮灰的欺淩,被遊戲原原本本加在了席清的身上。
席清接受不了這種惡趣味。
好在面前的男人靠近。
他沒聞到髒臭的味道,鬆了一口氣。
男人跟剛才那個外國人一樣,說著一樣的話:“小美人,你長得真漂亮,不應該跑到這種鬼地方來。”
“你有沒有和羅浮那家夥發生關系?”
煙霧逐漸散去,周江看到席清雙眼通紅:“眼圈都紅了,居然沒哭?”
周江惡劣地笑:“我還打算再嚇唬嚇唬你一下,好給我蹦出別的線索。”
他現在想再多收集一些線索,拿回去有用。
<101nove.都在循規蹈矩地“工作著”,按照他們的程式執行。
作死的少爺小姐們。
還有難纏的兩只同夥。
但是實力升級的狩獵怪人才是難纏的對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