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清閉上眼睛,從小到大他都生活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,父母恩愛,闔家幸福,生了三個孩子,頭上有哥哥和姐姐,作為最小的孩子,他們從未沒有短過自己物資和愛意。
當然,人生偶爾會有一些小挫折和小磨難,遇到一些爛人。
席清一直在這種情況下,被一個男的摸了是小事,重要的是性別一旦暴露,自己的命就沒了。
席清壓低聲音:“羅浮先生的手好粗糙,有繭子,摸得我好疼……我很害怕,而且我們還沒有結婚。“
這樣的話太像拖延時間,所以,席清連忙又換了說法:“你可以親親我嗎?”
“就像我爸爸親我母親的時候,他會先親吻母親的耳垂,而後是臉頰。”
“像夫妻那樣。”
“羅浮先生……”
席清把自己的父親搬了出來。
背後的男人一頓,隨後,身體微微直起,靠近一點,藉著昏暗的光,男人望著蜷縮著的席清。
可憐的“小姑娘”嚇壞了,身體都在顫抖。
羅浮垂眸,頭發遮住了他的視線。
停頓片刻後,他低下頭,吻著席清的臉頰,像一位稱職的丈夫那般安慰著自己可憐的小妻子。
他想,席清那麼可憐,總不會騙自己的。
臉頰上落下一吻,隨後,羅浮躺下來,但這一次他沒有再抱住席清。
羅浮平躺在一旁,屈起左膝,閉上了眼睛,手卻放到了一側的長槍上。
他保持著能隨時起來的警戒模樣。
難熬的一夜過去。
第二天清早,天色矇矇亮,羅浮起身的動作驚醒了外國人。
外國人臉色不太好,眯起眼睛,表情詫異,看到了躺在被子裡睡覺的席清。
他對羅浮說:“嘿,他不是男人嗎?柯斯明明看過他是男的!”
外國人還想要找同伴證實,但是中彈的同夥倒在地上,有出氣沒進氣,高燒昏迷中。
經驗豐富的他說了一句:“他要死了。”
羅浮持槍走到他倆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,而後將槍口抵在中年男人額頭。
羅浮說:“他死了,需要處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