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那幾個保鏢跑了,他們說要回來殺你,他們還說我和你是一夥的,他們也要殺我。”
他像是受盡了擔心和委屈,語氣委屈地說:“可我只是為了自保。”
“那幾個保鏢是真的殺過人的,我來的時候,從他們的口中得知,他們都是從戰場上退伍的僱傭兵,只談錢的那種。”
席清這次沒有胡說。
出發前,穆菲坐在車裡和他的父親開著擴音打電話,語氣非常囂張。
席清當時就坐在她的身邊,被迫聽了一嘴。
農夫戾笑起來:“他們要殺我?我就知道他們也不是好家夥……”
他直接去廚房拿刀,疑惑地蹙眉,怎麼少了一把菜刀?
但時間緊迫,他也顧不得那麼多,提刀出門。
門一關,席清就立馬起身。
只有把農夫引出去,席清才敢大膽在家裡找線索。
而且,他急需把仇恨值甩出去。
席清快步跑到農夫臥室前,拿出鐵絲撬開了對方的房門。
房間裡淩亂一片,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。
他見狀,立馬翻箱倒櫃,找到了農夫的藥瓶,裡面沒有藥,低頭仔細檢視,又聞了聞。
不知道是什麼藥。
仔細檢視瓶子,發現瓶蓋的圖案和保質期相關字是印上去的,但瓶身卻貼了鎮定劑的宣傳包裝紙。
席清摸了摸,很奇怪,感覺這個包裝紙有點大了,並不是適合藥瓶的大小。
席清直接把標簽撕掉,果然看到了真正的藥名。
是一個非常生僻的單詞。
很有可能是藥的名字,自己沒見過也很正常。
盡管不認識,但他也知道這藥絕對不正常。
吃過藥的農夫不正常。
席清決定不能讓農夫繼續吃藥。
接下來,就是農夫的妻子“露娜”。
農夫給露娜寫了很多情書,情書滿滿當當堆滿了一個大盒子。
席清心中有個猜測。
農夫的小姨子露娜就是農夫的妻子,她每週都會給農夫帶藥,這種藥會讓他精神失常。
露娜就可以不停地向農夫騙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