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國男偽裝的很好,口中壓著東西,假裝自己還是說不了話的狀態。
但是下一刻,列車長抬手摸了摸他的膠帶,看著他嘴上的膠帶,很明顯,這個家夥嘴上的膠帶被水汽打濕了。
膠帶被口裡的水汽打濕很正常,但是離開之前,列車長觀察過,
他說出一句讓外國男渾身發軟的話。
“你說話了。”他的語氣很平靜,肯定了這件事情。
外國男身體肉眼可見地抖動起來。
想要解釋,又不敢解釋,怕落實這句話,他只敢拼命搖頭,眼神哀求著列車長。
車廂裡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大家盯著列車長。
易莎絕望地靠在捲毛的肩膀上,小聲抽泣著,捲毛一邊看易莎,一邊看席清。捲毛雖然是席清的朋友,但捲毛對易莎這位新女朋友更在意。
而馬克則是一直看向席清,他的眼神複雜,說不出什麼情緒。
不過,他們對於席清重重看法,隨後消散。
列車長拿出一把小刀割開外國男臉上的肉,那把小刀很鈍,說是割肉,不如說是拉扯,面板撕裂,鮮血湧出。
列車長的力氣很大,他神態輕松自然地撕裂著外國男的肉。
這樣的舉動,讓其他幾個人變了臉色,只剩下了害怕。
他們意識到席清所做的種種舉動,只能救席清自己,而不是他們逃生的籌碼。
席清默默後退幾步,不敢相信維德曾經居然是一名警察。
那個在酒館裡喝酒的好色警長說起維德時,似乎很欣賞這位曾經的同事。
或許曾經的維德很厲害,但現在不是了。
席清不敢再看,自己現在有些茫然無助,嘴唇囁嚅,這裡沒有通訊訊號,自己不知道羅浮在哪裡,不知道周江有沒有死,不知道謝海所在。
現在,除開指望周江沒死,席清只能靠自己。
他都不敢帶著恨意看向列車長,怕對方看出來。
席清握拳……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羅浮,如果boss最後真的開大,自己必須想辦法殺了他。
席清低著頭,雙手握拳……周江應該不會死,那個家夥肯定還有後路的,對方要是死了,自己孤軍奮戰,讓自己一個人和羅浮打。
對方要是真死了,他的那把槍一定有用!
此刻,列車長低聲說:“我不喜歡欺騙這件事情,你不該撒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