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坐上一輛類似於軍隊作戰的全地形突擊車。
唐閩就坐在他的身旁,盯住席清,不讓他搞小動作。
男人的視線盯著人心裡發慌。
於是,席清看著天上的雪花,眨了眨眼睛,抖落眼睫毛上的雪。
席清問:“唐閩,我們要去哪裡?”
唐閩沒有回答。
席清的話讓前面開車計程車兵一愣,這個青年居然用這樣的語氣和基地長說話。
席清是有可能一邊的存在。
這類人只能被送去試藥,不斷地試藥,直到他們沒有一點點威脅,才能戴上控制用的項圈,才能正式參與到基地生活裡。
可是基地長卻單獨提出這位青年。
士兵引導眾人前往基地的第一監獄,那邊關押著基地犯罪的人。
一般都是非人身傷害類的官員罪犯,如果在基地隨意殺人,會被執法隊直接殺掉。
比起教誨,唐閩更相信槍杆子下的威懾力。
席清又問了一句:“你要殺了我嗎?”
唐閩還是沒有回答。
席清沒有再問了,仔細觀察四周。
周圍增加了許多建築,街道道路的大致走向依稀看出曾經人類基地的影子。
近三十年的時間,足夠人類科技恢複到災難之前的一半基建水平。
這裡是軍事區,街道上倒沒什麼人。
席清看向遠處,樓房擋住了自己窺探遠方的視線。
這邊是軍事區域,那邊應該就是生活區域。
三十年裡發生了很多事情,這裡的人類已經成功研發治癒變異者的藥劑。
人類終於可以抽出一部分精力關注人類延續這事,比如說繁衍。
席清眼中,這裡的一切改變,只是系統更新了執行程式碼……
可對這裡的人來說,每一處改變都代表著血與淚的改革。
唐閩不說,席清心裡也清楚。
席清最終被他送進一棟大樓,走進去後,這是一座監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