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車庫裡一片哀嚎聲。
時清言將手裡的鐵棍扛在肩上,看著倒了一地的保鏢,擦擦手上的血跡,轉身出了地下車庫。
手裡還不忘提著裝衣服的袋子。
向會場的工作人員要了一間休息室,脫下染髒的衣服。
手臂上的青紫還有大片未消,此時又多出一條傷痕。
時清言恨不得把孟瑜拖出來打一頓,這要是讓他哥知道,又來麻煩了。
最近好像有點不順,怎麼總是來找他麻煩?
看著手機上時清風發來的訊息,回複一句,包紮好傷口,穿上黑色的西裝,回到拍賣廳。
孟瑜早就回來了,看著時清言回來,眼裡閃過不可思議。
他怎麼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了?
那幾個保鏢沒有把他打一頓嗎?
時清言眼神裡的嘲諷,讓孟瑜心裡猛跳。
時清言對著孟瑜做了口型,孟瑜看懂了:你等著。
孟瑜看著時清言的氣勢像是從地獄裡出來般,心裡竟然升起了一股害怕的情緒。
一場拍賣會下來,孟瑜坐立不安,時清言時不時轉頭看向他的眼神,讓他毛骨悚然。
拍賣會已結束,孟瑜直接跑了,像是被狼攆了一樣。
時清風拍下一副白玉手鐲,打算送給他媽媽。
秦庭深趁時清風不注意,拉著時清言去了包間。
鎖上門,把人按在門上狂親。
手也不老實的四處亂摸,憋了好幾天的秦庭深恨不得現在把人就地正法。
時清言把人推開,喘息著平複體內亂竄的火氣。
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。
秦庭深好半天才平靜下來,看著時清言的眸子裡還帶著絲絲火氣。
“寶寶,咱們的關系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你哥?”
時清言斂下眼裡的瀲灩,“再等等,很快。”
秦庭深抱著時清言親了親他的額頭,走出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