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長溟看他變臉,還以為是自己弄疼他了,再看,發現季楊又恢複正常。
見季楊走神不搭理自己,手上動作逐漸放肆。
等季楊回神,自己已經被他扒的幹幹淨淨。
“唔~放……”
big 膽,竟然搞偷襲。
季楊很快就沉醉在蕭長溟的技術中。
一夜瘋狂。
第二天上午,季楊掙紮起身,給時清言打電話。
“怎麼辦,我不放心他自己回去。”
時清言聽完季楊說的,也認為蕭長溟想的很對。
“他說的對,你去了容易讓他分心,到時候更危險。”
道理季楊都懂,可是他就是擔心蕭長溟。
“可是,他自己在y國受傷怎麼辦?”
時清言壞笑一聲,“你在擔心他?你不是不喜歡他嗎?你擔心他做什麼?”
季·嘴硬王者·楊上線:“誰,誰擔心他了?我那是,那是怕他嘎了,斷了合作,掙不到錢,到時候我就沒錢花了。”
“你那嘴都能砸核桃,硬的跟骨頭似的,也就蕭長溟能啃得動。”
季楊紅著臉,“滾,跟你說正事呢。”
時清言想了想,“要不咱們悄摸的去,躲在暗處,能不出手就不出手,咱在背後幫他。”
季楊一想,覺得可行,“行。”
蕭長溟是今天晚上的飛機,季楊和時清言討論明白,掛掉電話,倒頭繼續睡。
折騰一夜,惦記著這點事,讓他強行開機。
這會沒了心事,睏意上湧,讓他忍不住繼續睡。
該死的蕭長溟,也太能折騰他了吧?
真他媽費腰。
等季楊醒過來,已經是傍晚,吃過晚飯,送蕭長溟上飛機,掉頭去時清言那。
秦庭深知道他要和季楊去y國,十萬個不同意。
時清言把人按在沙發上,語氣霸道:“秦庭深,我不是在徵求你同意,我是在通知你。”
秦庭深被他無意撩了一把,心頭微動,正想和他親熱一下,時清言轉身去收拾東西。
秦庭深:……撩完就走,小渣男。